鐘小艾笑得合不攏嘴:“師兄,你太牛了,我都沒想到你兩年能攢下這麼多錢。”
祁同偉看著鐘小艾高興的樣子,半天沒說話。
鐘小艾奇怪地問:“師兄,我哪裡說得不對嗎?”
祁同偉搖搖頭:“沒有,沒有。”
“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鐘小艾滿懷期待:“師兄,什麼事?”
祁同偉輕描淡寫地說:“這事,咱爸也知道。”
“我的財產,比你想象的要多那麼一點點。”
鐘小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些還不是全部?”
她突然反應過來:“對,師兄你還有工資卡呢。”
祁同偉無奈地笑了:“不是這個!”
鐘小艾吃驚地再次確認:“真不是違法亂紀得來的吧?”
祁同偉異常認真:“當然,我可是警察,違法亂紀的事我可不乾!”
鐘小艾鬆了口氣:“隻要不是違法所得就行。”
她好奇地問:“看你這神秘兮兮的樣子,”
“到底是什麼事?”
祁同偉故意說得很平淡:“二代手機不是我研發的嗎?”
鐘小艾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我家師兄就是厲害!”
祁同偉平靜地說:“那時候公司改革,我和南胡省、深廈市簽了個協議。”
“我拿技術入股,有百分之十五的不能減少的原始股份。”
“所以,我還是彩虹集團最大的個人股東呢。”
鐘小艾聽了沒什麼反應,說:“原來是這樣。”
“不就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嘛。”
“師兄,你太緊張啦!”
突然,她恍然大悟,“彩虹集團百分之十五的不能減少的原始股份?”
祁同偉苦笑了一下,心想這丫頭反應可真夠慢的!
鐘小艾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做外貿出口,一台能賺一千四百塊的彩虹集團?”
祁同偉隻能點頭:“對!”
鐘小艾的臉一下子紅了,突然撲了過來,身上熱乎乎的,“師兄,咱們去床上!”
大年初三,鐘老打電話讓他們回家吃飯。
這次祁同偉可不光帶著茶和酒了,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花了六百塊呢。
九三年的時候,六百塊錢能買好多東西,跟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差不多了。
要是以前,鐘小艾可能還會勸兩句,但現在想到家裡有這麼多錢,六百塊也就不在乎了。
哪怕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鐘父也沒給他們好臉色:“你倆可以!”
“我要是不打電話,你們就不回來了?”
祁同偉趕緊道歉:“叔叔,我們錯了。”
“我和小艾剛開始戀愛,正熱乎著呢,一時間忘了。”
“請您見諒!”
鐘小艾也跟著說:“爸,您也年輕過嘛,您和我媽以前不也這樣?”
鐘父氣得吹胡子瞪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反倒是鐘母很高興,“快進來快進來,過年嘛,難得有空。”
“你們年輕人多待會兒。”
鐘父也就順著台階下了。
鐘小艾一直都是乖乖女,從來沒夜不歸宿過。
也就是上大學的時候,考上了漢大,離家遠了點。
彆的時候,她可沒有過這樣的經曆。
雖然鐘父覺得祁同偉挺不錯的,但他帶著自己寶貝女兒兩個晚上沒回家,作為一個父親,心裡有點小彆扭也是正常的。
鐘母很高興,她越看祁同偉越喜歡,看他倆那麼親密,就更喜歡了。
“小祁,下次彆買這麼多東西了。”
“這得花不少錢吧?”
鐘小艾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不多,也就六百!”
鐘母雖然很高興,但也心疼得不行:“六百塊?!”
“那不就是一個月的工資?”
“下次彆這樣了。”
“今天就破個例吧!”
為什麼破例呢?
姑爺頭一回正兒八經地登門拜訪,帶點禮物什麼的那是理所當然的。
鐘父鼻子裡哼了一聲,涼涼地說:“甭給他省著,人家可是個大款呢。”
鐘母不樂意了,“你怎麼這麼說呢。”
“小祁這才工作三年,工資能有多少。”
“有錢也得攢著點兒。”
“往後花錢的地兒多了去了!”
鐘父被噎得沒話說了。
好一會兒才擠出一句,“小祁給的東西咱就收著,彆人的東西一概不收。”
“小祁有錢,單位裡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大款。”
“這話你們知道就行了。”
鐘母驚得瞪大了眼:“真的?”
鐘小艾的倆眼珠子都快變成心形了:“真的,師兄可有錢啦。”
祁同偉趕忙糾正:“是咱們家手頭寬裕點!”
鐘母立馬變了臉,連聲誇:“小祁就是有能耐!”
鐘父也沒否認,“他確實是這一輩兒裡的佼佼者。”
祁同偉熟練地給鐘父泡了杯茶,“叔叔,現在咱家的錢都是小艾管著呢。”
鐘父和鐘母一塊兒看向鐘小艾,鐘小艾笑得跟朵花似的:“對對對,師兄連工資卡都給我了,不過我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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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不能沒錢花!”
鐘父特淡定地說:“小艾,小祁能把管錢的事交給你,說明他對你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