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艾捂住了嘴,她萬萬沒想到一省的老大會這樣求自己的男人。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自豪感!
“叮!”
“漢東省老大徐建軍對宿主的遭遇感到憤憤不平,也為楚才晉用的困境感到惋惜,他想要改變漢東的麵貌。”
“特彆向宿主提出請求,希望宿主能幫忙完成漢東省的國企改革。”
“請宿主做出選擇。”
“選擇一:拒絕徐建軍的請求。”
“大丈夫恩怨要分明,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宿主將獲得2049年版的《論語真解》和古武八極拳的傳承!”
“選擇二:答應徐建軍的請求。”
“大丈夫做事要公正無私,對得起天地良心。宿主將獲得2049年版的《政治經濟學》和古武太極拳的傳承!”
祁同偉立刻做出了決定。
梁群峰是梁群峰,他不能代表漢東省所有的官員。
祁同偉曆來恩怨分明。
“徐老,您有吩咐直接說就好。”
“您這樣,等我回帝都,我嶽父該說我不懂規矩了。”
徐建軍一聽,高興得不得了:“老鐘那邊我去擺平!”
“隻要你肯幫忙,其他都不是問題!”
祁同偉提醒道:“徐老,我們可是奉命一起查案的。”
徐建軍拍著胸脯保證:“查案小事一樁。”
“隻要你們需要支持,我隨時待命,給你們打下手都行。”
徐建軍關心地問:“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鐘小艾說:“我們主要是查梁群峰有沒有問題。”
“結果意外發現了一些情況。”
徐建軍好奇地問:“什麼情況?”
鐘小艾看了祁同偉一眼,見他緩緩點頭,“十多年前,梁璐還是學生的時候,和漢大的一個老師談過師生戀。”
“結果很不好。”
“懷孕了,被甩了,心也傷了。”
“那個老師出國了。”
徐建軍奇怪地問:“怎麼突然提起這事?”
鐘小艾很自然地說:“梁群峰為了梁璐的事能打壓自己的師兄,沒理由放過那個叫於水的老師。”
“我們查了查於水的情況,發現關於他的那些傳聞根本就不是真的。”
“都說於水帶著女朋友跑到國外去了。”
“但經過我們核實,這兩人壓根沒出過國——他們是失蹤了!”
徐建軍一聽,愣住了:“你們懷疑是梁群峰乾的?”
祁同偉接過話茬:“現在還隻是懷疑。”
鐘小艾又說:“梁群峰之前提了一個大學老師做瀘州的一把手。”
“那個人也是我們以前的大學老師。”
徐建軍有點印象:“瀘州的一把手高育良,那可是個典型的學者型官員!”
他皺起眉頭問:“他又有什麼問題?”
鐘小艾解釋說:“我們調查發現,高育良和他的原配劉惠芬是形式婚姻。”
稍微停頓了一下,“很有可能,高育良還有個私生子!”
徐建軍眉頭皺得更緊了:“確認了嗎?”
祁同偉介紹道:“高育良和劉惠芬已經離婚了。”
“我們現在在查高育良現在的妻子是誰。”
“不過,在我們的資料庫裡,沒找到相關記錄。”
徐建軍被搞迷糊了:“這是怎麼回事?”
祁同偉解釋說:“隻有一種可能——高育良在國外和人結婚了。”
“咱們國家承認外國的婚姻關係。”
“要是在國外結的婚,那……就不用在國內再辦一次。”
“也就沒有結婚證什麼的。”
徐建軍微微皺眉。
高育良以前可是漢大有名的曆史教授。
他經常出國做訪問學者,出國對他來說是常事。
徐建軍問:“你們打算從哪裡入手?”
祁同偉很平靜地說:“根據我們搜集到的資料,梁群峰的問題很大。”
“於水這個案子,他嫌疑最大。”
“而且他的位置很關鍵,現在又是漢東省的第三把手……”
“除了您,我們在漢東省能信任的人不多。”
徐建軍問:“你們打算花多長時間處理這個事情?”
祁同偉誠實地說:“得看調查進展,可能時間會比較長。”
“按我的經驗,一年左右比較合適!”
徐建軍於是說:“行,我給你一年的時間來查。”
他認真想了想,“看來我得學學南胡的老馬了。”
“你就是我請來的特彆專家。”
“來給漢東省的改革把把關的。”
祁同偉提醒道:“徐老,漢東省跟彆的地方不一樣,這裡是我成長的地方。”
“我的身份瞞不過有心人。”
徐建軍微微一笑:“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不過是虛虛實實罷了。”
“上次你在南胡省用的是什麼身份?”
祁同偉微笑著說,“華龍集團的那個首席經濟分析師的位子,戴天也想搶?”徐建軍一臉驚訝,不屑地哼了一聲。
“他哪夠格!”祁同偉也愣住了,這話聽起來,跟南胡省的老大馬振邦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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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軍琢磨了一會兒,對祁同偉說:“這兩天你先好好休息,之後可有你忙的。”
“小艾的身份嘛,好解決,就說是來照顧你生活的。”
鐘小艾一聽,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徐老真是英明!”
徐建軍大笑起來:“行,就這麼定了。”
他整個人放鬆下來,朝屋裡喊道:“老伴,可以上菜了!”
祁同偉笑了笑,勸阻道:“徐老,您這習慣還是改改吧,都快十二點了。我們夫妻明天沒事,但您還得早起呢。再說,我們已經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