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想了想:“好像我提了一嘴咱們幾個的生活,也沒說什麼。”
“就好比說,你要是跟嫂子成家了……”
“得得得,越扯越喪氣!”
“撤了撤了!”
祁同偉忍不住笑了。
在他看來,侯亮平這是往槍口上撞!
他提誰不好,偏偏提自己……這不是缺心眼嘛?
在梁璐心裡,有兩個不能碰的詞,一個是“於水”,另一個就是他“祁同偉”!
侯亮平一提自己的名字,梁璐能不炸毛嘛。
這家夥還把自己的婚姻狀況一股腦兒往外說。
梁璐喝了點酒,一肚子火,轉移目標……這太正常不過了吧?
祁同偉是警察,還是個神探!
他犯罪心理學水平可不低。
稍微換位思考一下,就能猜到梁璐的打算。
想當年,梁璐讓祁同偉到學校某個地方下跪求婚,祁同偉不乾!
要是祁同偉沒去還好,梁璐頂多氣一會兒,可祁同偉捧著花去了。
梁璐剛出門,祁同偉直接把花往那裡一撒,大笑幾聲轉身就走。
這對梁璐打擊可大了去了!
祁同偉這舉動不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嘛!
梁璐哪能忘得了?
這麼些年,她可從來沒忘過。
當年的愛意早被時間衝得一乾二淨,變成了刻骨的恨。
梁璐永遠忘不了祁同偉看到她出門那一刻,轉身,揮手撒花,哈哈大笑的樣子。
梁璐甚至好像聽到祁同偉用最大的聲音在喊,“去他媽的梁璐!”
梁璐差點沒被氣死!
從那以後,“祁同偉”這三個字就成了她的禁忌!
侯亮平這家夥真不長眼,跑梁璐麵前提自己和鐘小艾那點事……這不是找抽嘛?
祁同偉直搖頭!
他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梁靜……還是老樣子!”
從於水到自己,再到侯亮平,套路一模一樣。
於水和他女友已經失蹤了。
自己算是逃出生天了。
他倆都選擇了拒絕,選擇了硬剛。
侯亮平機靈,也是個滑頭,一看情況不對,立馬就開溜!祁同偉臉上冷冰冰的,“就讓你逍遙兩天。”
“等我找到梁群峰犯罪的證據……有你受的!”
祁同偉現在還沒找到梁群峰的具體罪證,但他有種直覺——以梁群峰的霸道性格,肯定會有動作的。這個判斷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純粹是神探的直覺。
祁同偉琢磨著,“梁璐可不是獨生女……她還有兩個兄弟呢!”
他正抽著煙琢磨呢,鐘小艾跑了出來:“師兄,你去勸勸小琴吧,她哭得可慘了!”
祁同偉皺著眉說:“她該樂才是。”
誰得了五百萬不應該樂嗬樂嗬的。
樂極生悲那是另一碼事。
哎,說來也怪,誰能想到高小琴會哭得這麼慘呢?鐘小艾感歎道,“師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琴,她是真的經曆了不少磨難。”祁同偉和鐘小艾走進高小琴那豪華的彆墅,一進門就看見高小琴哭得妝都花了。
高小琴在他們眼裡,一直是個精明能乾的商場女強人。但現在,她哭得梨花帶雨,讓人看著都心疼。祁同偉心裡直犯嘀咕,他可不擅長安慰除了老婆以外的其他女人。
“小琴,你這是遇到什麼難事了?”祁同偉關切地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高小琴一聽這話,猛地抱住祁同偉,眼淚嘩嘩地往下流。祁同偉愣在那裡,動都不敢動。鐘小艾見狀,趕緊遞上紙巾,順便給祁同偉解了圍。“好了好了,能哭出來就好,就怕你憋著。”
祁同偉在心裡給老婆豎了個大拇指,還是女人最懂女人。
高小琴擦乾眼淚,小心翼翼地說:“祁哥,嫂子,我想跟著你們乾!”
祁同偉和鐘小艾一聽,都愣住了。
高小琴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我和小鳳是雙胞胎姐妹,出生在偏遠的小漁村。後來是趙公子的合作夥伴杜伯仲把我們帶出山村的。一開始,我們倆在惠龍賓館當服務員。趙公子看到我們後,覺得我們的長相有潛力,就請老師教我們各種知識和禮儀。我們接受了嚴格的訓練,從村姑變成了大家閨秀。”
祁同偉夫婦靜靜地聽著。
“我們都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高小琴接著說,“趙公子和杜伯仲培養我們,肯定是有目的的。”
說到這兒,高小琴的神情變得淒苦起來:“我從小就知道,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我們提前學到了那麼多知識,肯定會用這些知識過上好日子。但代價呢?”
鐘小艾挽住祁同偉的胳膊,祁同偉輕輕拍著她的手以示安慰。夫妻倆都明白,對於年輕漂亮的女人來說,那個代價是什麼不言而喻。
高小琴苦笑了一下:“代價是什麼?除了我們姐妹倆的身體,還有什麼能被利用的呢?”
祁同偉夫婦沉默不語,他們看向高小琴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同情。
高小琴咬緊牙關,繼續說道:“有一天,趙公子喝醉了,想對小鳳不利。我們是親姐妹,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妹妹跳進火坑呢?所以,那天晚上我主動代替了妹妹……反正我們倆長得一模一樣。從那以後,我就跟趙公子在一起了。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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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琴緊緊攥著手,手上的印子都泛白了,她說:“趙瑞龍不是我唯一的男人。”
“有時候趙瑞龍和杜伯仲需要找一些難搞的人幫忙,就讓我去對付他們。”
“這樣好實現他們那些見不得人的目的。”
她雙手捂著臉,痛苦地說:“我都數不清陪了多少男人了。”
“光是為了趙瑞龍,我就流過三次產。”
“我都覺得自己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