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龍嚇得一哆嗦:“祁哥,你神了!我心裡怎麼想,你都知道?”
鐘小艾忍不住笑出聲,一臉得意:“你以為我們師兄‘神探’的稱號是白叫的?他,可是真神探!”
趙瑞龍尷尬地笑道:“我算是領教了!真是個神探!”
為了轉移話題,趙瑞龍連忙問祁同偉:“祁哥,你說現在乾什麼能賺錢?”
祁同偉認真地回答:“現在到處是賺錢的機會,就是缺錢。隻要你有足夠的資本,乾什麼都能賺。”
趙瑞龍不解:“真有這麼好賺?”
祁同偉笑道:“那當然!想賺錢你就得了解漢國的經濟形勢。現在漢國正處於高速發展的黃金時期。過幾十年你再回頭看,就會發現這幾十年的發展是最快的。隻要你選對行業,想虧錢都難。比如說,房地產。這行需要大量資金,我看未來二十年,房地產都是最賺錢的。”
趙瑞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做公務員,他沒興趣;賺錢,他倒是很有興趣。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趙瑞龍的家裡。
趙瑞龍眼睛猛地一瞪大,看到他老爹趙立春竟然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他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祁同偉夫婦被漢東省一把手徐建軍親自迎接的那個場麵。
“祁哥在這些大佬心裡的地位,可真不是一般的重。”
趙立春可是漢東省連續兩屆的二把手。
他要是在家裡請客吃飯,那被邀請的人肯定會覺得特彆榮幸。
一個省的二把手親自在家裡設宴招待你,足夠你炫耀上大半年了。
徐建軍呢,是漢東省的一把手。
要是能請到他來家裡做客,那簡直就是太有麵子了,也足夠你吹上半年。
可是,現在,一個省的二把手請客,還把一把手也叫來作陪。
那被請的客人,得是什麼級彆?心裡得多激動?
趙公子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什麼場麵沒見過。
可是像今天這樣的場麵,他還真是沒見過。
聽都沒聽說過!
趙公子看到徐建軍坐在主陪的位置上,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
他總覺得自己平時出門前呼後擁的,特彆威風。
現在想想,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以前的那些場麵,那能叫場麵嗎?
眼前的這個場麵,那才叫真正的場麵呢!
“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呢?”
“一個省的二把手請客,把一把手也叫來作陪,宴請的竟然是一對才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
“這事要是說出去,誰會信!”
“就算我是省二把手的兒子,彆人也會說我瘋了吧?”
趙公子看到兩位大佬設宴,腿都軟了,哪怕其中一位是他老爹!
他扭過頭一看,卻發現祁同偉和鐘小艾兩個人坐得特彆坦然。
那神情,就好像宴請他們的不是什麼省一把手和二把手,反而像是他們自己在請客一樣。
太自然了,一點都沒有勉強的樣子。
趙公子自問,自己是怎麼也做不到像他們那樣坦然的。
他真想問問這兩個人。
明明比自己年輕。
明明社會經驗比自己還少。
為什麼麵對這兩位大人物還能這麼淡定自若。
祁同偉端起酒杯就說:“趙老,這麼晚還來打擾,真是抱歉。”
“我自罰三杯。”
說著,他一仰頭就喝了一杯,鐘小艾笑眯眯地又給他倒了一杯。
旁邊的趙瑞龍趕緊也跟著喝了一杯。
對麵兩位可都是大佬,喝不喝隨便他們。
但自己作為小輩,不能不陪。
趙公子哭笑不得,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成為陪酒的那個人!
祁同偉說到做到,剛準備喝第二杯,趙立春就忙說:“你在長輩麵前,這就是家宴。”
“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徐建軍也笑著說:“人老了,就得聽勸,得讓人管。”
“我和老趙,每天也就喝個三兩杯的量。”
“要是按你的規矩來,這一杯酒就沒了,那還喝什麼酒。”
趙公子眼巴巴地看著祁同偉。
總之,祁同偉要喝,他就得陪著;祁同偉不喝,他也可以不喝。祁同偉挺聽勸,“聽人勸挺好的。”
“我也是聽勸的人。”
“我和小艾覺得是時候要個孩子了,現在正在備孕呢。”
“抽煙少了,酒也隻是偶爾喝喝。”
“好在咱倆年輕,身體狀態都不錯。”
徐建軍和趙立春對視了一下,都很驚訝。
這兩位大佬一時之間也分不清祁同偉說的是真是假。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這倆人好像才剛剛結婚吧?
難道不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嗎?
這麼快就要孩子了?
鐘小艾笑著說:“師兄說的是真的。”
“我們結婚的時候,老爺子都催我們趕緊生孩子了。”
噗!
趙瑞龍剛才喝酒喝得有點猛,正喝茶解酒呢,聽到鐘小艾這話,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
趙立春覺得特彆沒麵子。
“你就不能跟小祁和小鐘學學穩重?”
“都這麼大的人了,一點都不穩重。”
趙瑞龍叫道:“爸,徐叔,這怎麼能淡定得了呢?”
趙公子難以置信地看著祁同偉夫婦,“祁哥,嫂子,你們結婚的時候,老爺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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