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父擺擺手:“還是那句話,你要能做好小祁背後的支持者,你的人生就圓滿了。”
“小祁很重感情,他不會自己獨占風頭。”
“其實,他是個警察,他更願意把那些風頭都讓給你。”
鐘母連忙接口:“小艾,你爸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無論如何你都得好好照顧小祁。”
鐘小艾強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說:“媽,我和師兄感情好得很,如膠似漆、心心相印,您就彆瞎操心了。”
鐘母一聽,眼睛立刻瞪了起來。
鐘小艾見狀,趕緊轉移話題:“爸,媽,我不在這兒多待了,你們幫我安排輛車送我回家吧。”
“油錢我自己出!”
鐘父冷哼一聲:“小祁說了,他以後負責我的煙、茶、酒。”
鐘小艾一聽這話,立刻眉開眼笑:“沒問題。”
鐘父又提醒道:“我要的都是檔次高一點的哦。”
鐘小艾轉身就走,“也沒問題!”
開玩笑,自家男人七天就賺了十個億,還能在乎這點煙、茶、酒的錢?
鐘小艾急著回家,她想回去給自家男人整理行李。
祁同偉緊急趕回了單位。
陳局拍著他的肩膀,滿臉讚賞:“祁處,你給咱們單位可是立了大功!”
“本來領導想給你辦個慶功宴,但現在來不及了!”
“有大案子!”
祁同偉沉穩地問:“陳局,到底發生了什麼案子?”
陳局無奈地回答:“濱江省消失了四年的雪人凶手又出現了。”
“你得去一趟濱江省哈市。”
“詳細的資料,路上你再看吧!”
祁同偉帶著資料匆匆趕回家。
鐘小艾早就把他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祁同偉也不耽誤時間,抱了抱自家媳婦,就出發了。
坐在飛機上,他才有空查閱檔案。
這個雪人凶手不知名,甚至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四年前,哈市發生了四起詭異的案件。
每個死者都被勒死在一個雪人旁邊。
現場除了雪人,就隻有一串腳印。
雪人身上用a4紙寫了一句話:“來抓我!”
警方勘查四周,愣是沒找到關於凶手的任何線索。
他們甚至連凶手的性彆、年齡、外貌特征都不知道。
死者身邊隻有一個帶著挑釁紙條的雪人!
但那雪人連續作案後就消失了,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哈市雪人凶手再現!
祁同偉微微皺眉:“雪人凶手?雪人怎麼殺人?”
“為什麼一點證據都沒找到?”
“這次的雪人凶手和四年前的是一樣的嗎?”
“確定是連環殺人案嗎?”
祁同偉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這案子,挺有意思!”
祁同偉仔細翻閱完檔案,在飛機上閉目養神。
說實話,飛機上的座位坐著可真不舒服。
還好祁同偉身體倍兒棒,一覺醒來輕鬆自在。
下了飛機,哈市公安局的大當家趙鐵民已經在那候著他了。
趙鐵民邊搖頭邊歎氣說:“誰能想到快過年了會出這等事。”
他一點也沒因為祁同偉年輕就看輕他,畢竟人家跟自己一樣掛著警監的銜兒呢。
趙鐵民挺熱情:“祁處,天色不早了,咱哥倆去撮一頓怎麼樣?”
祁同偉樂嗬嗬地說:“行!”
“方便的話,咱們順道去現場瞅瞅?”
趙鐵民一聽,高興壞了:“那敢情好,咱們回局裡吃飯,現場,我們給搬局裡來了。”
祁同偉愣了愣:“搬局裡來了?”
嘴角一咧,“有意思。”
趙鐵民又歎了口氣:“雪人連環案都過去四年了,這四年裡,我們一直沒放棄找凶手。”
“說出來丟人,凶手是男是女,高矮胖瘦,是青壯年還是老少爺們兒,咱到現在都沒搞清楚。”
祁同偉微微頷首:“能理解,我看過卷宗,雪人案的凶手專挑下雪天動手。”
“大雪悄無聲息,罪惡和證據都被埋了。”
法證裡頭,流沙、水火這些最討厭,什麼都能給蓋住。
雪人案那會兒,大雪紛飛,天然就是最好的掩護。
趙鐵民心裡更舒坦了——他還怕從上麵來的祁處不理解他們呢。
現在看來,完全是瞎操心。
祁處雖然年輕,但特彆懂事,難怪這麼年輕就能當特殊案情調查處的處長。
祁同偉挺有興趣地追問:“趙局,把現場原封不動搬回警局,這是誰的點子?”
趙鐵民也沒瞞他:“我徒弟嚴良的主意。”
“這小子邪門得很,破案是把好手。”
祁同偉興趣更濃了:“那你可得好好給我介紹介紹。”
趙鐵民一口答應:“沒問題,我了解這小子,他肯定在現場鑽研呢。”
“他愛較真!”
“南牆擋路他都不帶繞的——”
“非得一頭撞過去不可。”
祁同偉笑了:“這股倔勁,我挺欣賞。”
趙鐵民苦笑:“我一開始也挺欣賞,可他年輕氣盛017,容易走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