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山河按照祁同偉的建議,在電視和報紙上發布了號召,呼籲綠藤市的市民積極向督導組寄舉報信。
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竟然沒收到幾封!
這一切都在祁同偉的預料之中。
駱山河的臉色陰沉得像鍋底。
專案組開起了會議。
駱山河開門見山地說:“綠藤市太不正常了!”
祁同偉和其他兩人都聽著老紀檢說話,駱山河解釋道:“一般來說,各地都有幾個頑固的家夥,即使當地政治清明,也難免有這樣的事。”
“這是人性。”
“是改變不了的!”
“此外,也有人會借著督導組來的機會,解決個人恩怨。”
“這種事很常見。”
“然而……”
“現在我們壓根就沒感受到這些。”
駱山河滿臉憂愁,“如果綠藤市政治這麼清明,那麼……”
“為什麼薛梅要連續十二年寫舉報信呢?”
“太不正常了!”
事情反常就一定有問題!
祁同偉提醒道:“督導組來綠藤市已經第七天了。”
“沒收到幾封舉報信。”
“就算這很正常,但還有一個極其不正常的地方。”
駱山河生氣地說:“根本就不正常。”
祁同偉微微點頭:“對,不正常。”
“但還有一個更不正常的地方。”
駱山河心裡一動,“哪裡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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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偉低聲說:“真有問題,薛梅失蹤了!”
駱山河猛然意識到:“對!”
“薛梅呢?”
祁同偉歎道:“失蹤了!”
駱山河又驚又怒:“怎麼會失蹤了?”
祁同偉解釋道:“我們從看守所出來的當晚就打了薛梅的電話,但一直沒人接。”
“我們按地址去找她,鄰居說她昨天就出門了。”
“我們找了當地的派出所,派出所說,綠藤市周邊有鄉村,薛梅可能外出訪友了。”
駱山河不敢相信,“她沒收到我們來的消息嗎?”
祁同偉搖搖頭:“應該是沒有!”
“但有一點很奇怪。”
駱山河更緊張了:“怎麼回事?”
祁同偉說:“麥自立和薛梅的女兒麥萌萌也不見了!”
駱山河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會真出什麼岔子了吧?”
大夥兒都悶聲不響。
祁同偉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這種可能性,咱也不能不考慮。”
駱山河一聽,心裡直犯嘀咕:“這綠藤市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
祁同偉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想當年,我在南胡省辦兆輝煌那案子時,”
“兆輝煌,號稱深廈市的地下土皇帝,關係網錯綜複雜,遍布全城,但那時候的管控還沒這麼嚴密。”
“這回是一點風聲都沒漏出來……”
“就像是張大網,把綠藤市捂得嚴嚴實實的。”
“這兒的老百姓,一個個都跟被禁言了似的。”
駱山河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你還記得來接咱們的那個謝忠林不?”
祁同偉點了點頭:“他怎麼啦?”
駱山河琢磨著說,“他當時說的那些話,我越回味越覺得不對勁,表麵上是在誇王政,實際上全是諷刺。”
“我得找謝忠林好好聊聊。”
嚴良和林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情況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了嗎?”
祁同偉輕輕搖了搖頭:“你們不覺得,咱和綠藤市的百姓之間,像是隔了層透明的薄膜嗎?”
“咱到這兒都七天了,收到的舉報信寥寥無幾,還都是無關痛癢的。”
“咱算是被徹底隔離了。”
嚴良和林奇一聽,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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