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驚訝地問:“高明遠手段這麼高明,還能暗中養死忠?”
死忠這種人太難得了。
聽起來嚇人,實際上也確實嚇人,關鍵還特彆難培養。
誰的命不是命呢?憑什麼你說給就給?你當自己是皇上?
那些“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他們心裡可都是一百個不樂意。
死忠可不一樣。
他們的命就是主人的。
主人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說不定三四十年裡,他們一個命令都沒接到。
但等需要的時候,一個命令下來,他們連命都能豁出去。
不把生死當回事,這才是最大的勇氣!
祁同偉冷哼一聲:“高明遠要是不厲害,咱們在綠藤市的調查能這麼束手束腳嗎?!”
嚴良和林奇一聽,都不吭聲了。
駱山河走了進來:“案子進展怎麼樣了?”
祁同偉把事情簡單一說,指了指老寧:“這家夥說不定又是一個孫興。”
駱山河大吃一驚:“又一個紙麵服刑的案子?”
祁同偉歎了口氣:“老寧沒檔案,一點公開身份都沒有。”
“陳建波說,他十二年前就見過老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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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高明遠乾什麼事都不避著他。”
駱山河一聽就火了:“查!”
“給我一查到底!”
祁同偉輕聲說:“紙麵服刑這種事,彆人想都不敢想,更彆提去做了。”
“偏偏高明遠,不但敢想,還敢做。”
“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他為什麼敢這麼乾。”
駱山河點了點頭,“我也想不通高明遠當時是怎麼想的。”
“想要操作紙麵服刑的案子,光靠拉攏腐蝕幾個公務員可遠遠不夠。”
“公檢法相關的環節,哪一個都不能少,都得打通。”
“這可是動搖法律根基的大罪。”
“可高明遠愣是把這事給辦成了,他憑什麼?”
祁同偉分析說:“聽了好多人的講述,我可以大概描繪一下高明遠的性格輪廓。”
“這家夥做事情特彆小心。”
“比如和林漢談判,高明遠自己不露麵,讓馬帥去傳話。”
“想殺麥自立,他也隻是給董耀一點提示,從不多嘴。”
“他幾乎讓人抓不到把柄。”
祁同偉接著說:“你們想想,從馬帥的講述裡,咱們能知道什麼?”
駱山河想了想,有點驚訝:“林漢死前見過高明遠。”
祁同偉問:“然後呢?”
駱山河兩手一攤:“沒了!”
祁同偉點點頭:“對,沒了!”
嚴良愣住了:“怎麼就沒了?”
“林漢可是高明遠殺的呀!”
祁同偉擺擺手:“不,咱們可以這樣猜,但沒證據。”
“你隻能確定高明遠那天晚上見過林漢。”
“同理,關於麥自立的事,從董耀的嘴裡也聽不到高明遠直接讓他殺人的話!”
“最多就是暗示!”
大夥都挺吃驚。
祁同偉冷冷地說:“高明遠能在綠藤市橫行這麼多年,一是因為他關係廣、舍得花錢,二是因為他做事小心,從不留證據。”
“不信的話,等咱們抓到董耀後聽聽他怎麼說。”
“我敢打賭,高明遠可能暗示他去解決麥自立,但具體方法,高明遠是絕對不會說的,有人想跟我打賭嗎?”
大夥都搖了搖頭。
祁同偉是部裡公認的神探第一。
跟他打賭,贏不了!
見沒人反駁,祁同偉說:“問題就來了!”
“你們想想,這麼小心的人,為什麼會冒著風險幫高赫弄紙麵服刑呢?”
“沒把握的事,他會做嗎?”
大夥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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