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對方這幅吃定了他的樣子,林浪輕蔑地搖了搖頭。
“耿春秋,你沒資格、也不配跟我林浪做朋友。”
說完,一巴掌將其抽飛出去。
半邊臉都被打得變了形。
在場眾人心中無不拍手稱快。
先前眾人被耿春秋言辭羞辱,現在看他倒黴,心中那叫一個爽。
明明是一個陣營的人,但都巴不得他早死。
耿春秋被打得滿頭都是血,倒掛在二樓的樓梯上,艱難地爬起來。
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嘴唇顫抖。
“宗,宗師……”
“這怎麼可能。”
先前,他還以為是自己大意了。
也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耿春秋渾身都在顫抖。
“林浪,就算你踏入宗師,但這又能如何。”
“五年前的事情,我也是奉命行事,這件事情背後的實力,遠遠超乎你的想象。”
“你在他們麵前,就是一隻螻蟻,那些人抬抬手就能碾死你。”
林浪走過去,掐著他的脖子就給提了起來,麵無表情地說道。
“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咳咳……休……”
他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猛然張口咬後槽牙。
嘎嘣。
牙齒沒咬碎,反倒是硌了滿嘴血,林浪提前往他嘴裡塞了一塊小石頭。
有了之前的教訓,林浪不會再讓他輕易死去,伸手強行塞進他嘴巴裡,掰下一顆帶血的毒牙。
還在不停地往外冒黑氣,隨手碾碎,掉落下的碎渣子,把堅硬的地板磚都給腐蝕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嘶嘶地往外冒黑氣。
在場眾人無不震驚。
錢晨似乎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但又不敢確定,神色驚疑不定。
林浪冷冷一笑,譏諷道。
“沒想到堂堂省武者稽查司行動處的耿主任,居然是聖教的人。”
錢晨等人麵麵相覷,無不感到震驚。
聖教,那可是極端黑暗邪惡的組織。
他們的存在,直接威脅到了大夏的根本,被稱為異教徒。
而百花會充其量隻是一個幫會,雖然也是地下世界,但卻從未做過對大夏不利的事情。
大夏,也是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聖教就不一樣了,被國家列為必殺名單。
聖教徒一旦被抓起來,按照叛國罪處以極刑。
錢晨怒斥。
“耿春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披著人皮的狼。”
蘇小可厲聲嗬斥。
“說我吃裡扒外,你連我都比不上。”
“不,你連狗都比如。”
其他人也紛紛怒罵。
“踏馬的,沒想到我們的功勞被這個垃圾貨給霸占了。”
“無恥!”
“敗類!”
“還怎麼有臉活在世上。”
“你不配當這個主任。”
方才還威風八麵的耿春秋,眨眼功夫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耿春秋如喪考妣,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林浪。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我落在你的手裡,無話可說,有本事就給老子個痛快。”
林浪冷笑。
“落在我手裡,想活簡單,想死可就太難了。”
耿春秋惱羞成怒。
“踏馬的,你到底要怎麼?”
“五年前,我也是奉命行事,你要給族人報仇,有本事去找幕後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