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血肉碎屑如同羽毛一樣在海水中飄落，直至將底下街道覆蓋。
這一擊徹底殺死了腥腐畸變者，也引來了一位特殊存在的關注。
凝血結界消失後，蘇夜看向自己頭頂上方。一位穿著黑色禮服的夜魔揮舞著翅膀停留在那裡，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就是那個中立npc？”
“沒錯，是我。”
夜魔飛了下來，停在他身邊。
他禮貌彬彬地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莫古，是凱恩斯的後人。”
蘇夜聽言眉毛一挑，
“凱恩斯的後人？”
“這座美夢之城恩格拉尼是我先祖凱恩斯的傑出之作，堪稱夜魔一族最偉大的作品之一！
身為晚輩，我實際上相當崇拜這位先祖。隻可惜，他犯了一個錯誤。
p海的夢魘無可抑製。
為了這件事，他失去了自己的一切。當然，我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莫古說完看向蘇夜，“既然你是第一個找到我的，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什麼願望都可以？”蘇夜狐疑道。
“當然不是。”
莫古笑了笑，“我實力其實不怎麼強，隻能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你。當然，幫助你乾掉你的其他所有競爭對手還是可以的。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我頭到尾目睹了你們的一切行動，看起來你們是在進行一場競爭遊戲吧？我可以幫助你成為唯一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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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必了。”
莫古驚訝地看著他，“這可是個好機會。”
“我隻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
蘇夜冷冷地看著他，“我們的善與惡是你收集的？”
莫古依舊一臉微笑，“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那麼我將話說的再明白一點。
你收集其他人的善與惡，拿它們充當貨幣是打算乾什麼？豐富的情感在海洋世界是一種貨幣，使用它的主人又會是誰？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場所謂的競技遊戲，你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吧。”
“…看來你知道的挺多。”
莫古沒有狡辯，爽快地承認了，
“我需要它們。”
“？”
“想讓我回答這個問題，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識破的？”他看向蘇夜，“明明我的手段完美無缺。”
“哦，我也不確定，剛才隻是詐你一下。”蘇夜笑了起來。
他有說什麼嗎？
他隻不過把自己心裡對風不化給的那兩條線索的疑惑說了一遍而已。那個所謂的“你”可以代指任何人，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莫古的真實身份詐了出來。
倘若說蘇夜察覺出來了什麼問題，隻有柳思思說的那些話讓他感到不對勁。
係統會剝奪求生者的自我？
開玩笑，它可不需要這麼複雜的手段，它隻會無情地解決掉求生者。
那麼，剝奪善惡的人是誰？
莫古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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