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少將？”
蘇夜又仔細搜索了羅森的記憶，發現了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維瑟希在兩年前還是少將，隻不過後來因為上軍事法庭被貶為上校了。越搜他越發現，維瑟希貌似也不簡單。
他不會找了一個燙手山芋吧？
不對，對方已經是了，隻不過他一直沒在意而已。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維瑟希來到一旁，她看到了黑蛇的機械手。對方她還記得，一支很麻煩的雇傭兵小隊，沒想到被蘇夜當成路邊一下子秒了。
她又在周圍找了找，找到了一個黑箱子。維瑟希藍色瞳孔裡閃過一絲令人心悸的危險光芒，不過隻是一閃而逝。
蘇夜並未看見，他的視線全被維瑟希手中的黑箱子所吸引。
“這是什麼？”
“血肉散播者。”
“血肉散播者？聽起來有點不太妙。”
蘇夜敲了敲箱子，箱子瞬間劇烈晃動了起來，像是裡麵的東西要逃出來一樣。不過箱子足夠堅固，沒有那麼容易被打破。
不僅如此，蘇夜還聽到了裡麵有心跳聲。
這心跳聲黏稠有力，穿透性極強。
蘇夜聽了一會，晶珠之淚的精神免疫效果觸發了。
“這東西還會精神乾擾？”
“是精神同化。”
維瑟希沉聲說道：“它是食腐者之家的異化基點。”
“異化基點，就是遠洋獵手那個？”
“不是，這兩者不是一個東西。
極端掠食者具有極強的侵略性，但它們同樣也擁有極強的傳播性。
血肉散播者一旦出現在外界，它會開始同化周圍所有血肉生物，吸引它們與它融合在一起。
就像給一個地方打下一個地基一樣，再以此向外擴散，同時分化其他種類的食腐者入侵周圍。”
“聽起來像是一種汙染機製。”
“它很危險，一旦出現在外環之內，不加以控製的話，很容易造成一場災難。”
維瑟希眉頭緊皺，“海因裡希軍工內部可弄不到這種東西。”
“我記得，食腐者之家是灰燼鋼燃軍工對付的吧？”
蘇夜問道：“你和他們也有仇？”
“不清楚。”
“那就彆管了，這玩意能銷毀掉嗎？”
“很難，至少我們不行。”
“給我吧，我來處理。”
蘇夜接過黑箱子，裝入係統背包。係統背包裡時間是靜止的，黑箱子一進去後就停止了動靜，心跳聲也消失不見了。
維瑟希對此並不反對，她本來對這種惡心東西也沒什麼興趣。
她將沿途路上裝的一切水雷、陷阱全部拆除，帶著蘇夜繼續前進。
又過了幾天，兩人在一處外環城市內更換了交通方式。
汽車什麼的，還是太慢了。
蘇夜跟著維瑟希走向通往地下。
不，應該說是遠洋巨獸機械軀體上層內部的通道之中。
兩人一路向下，靠著維瑟希的身份通過站點檢查，進入了站台當中。
蘇夜看見了一個個高速移動的方塊，它們在一個個特定軌道中快速移動，像是快遞分流的流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