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聽著這聲魔君,很是悅耳,這種權力在手的感覺很美妙。
“起來吧,你跟我來。”
這話是對著卞城王說的,眼下也唯有他能用的上,他們方才那眼神,她沒有忽視。
卞城沒有反駁,跟著她踏進大殿,看著她徑直坐在主位,低頭不敢多言。
“本座身份多有不便,不宜顯現在人前,以後魔界交給你看守,各種事務你全權負責。另,給本座找個清修的地方,本座需要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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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開門見山,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她現在確實不宜出現在人前。
錦覓消失了,那位水神應該能猜到是她搞的鬼,怕是正在找她呢。
她可不想和他敘那門子親情,他不嫌惡心,她還嫌棄呢。
“是”,卞城王沒想到她就這點要求,暗暗鬆口氣,隻要不是對他下手,她要如何便如何。
魔界就這樣暗中換了新主,隻是這消息並未傳出去,倒是用魔君正在閉關修養的消息代替,魔界事務也正式交由卞城王看管。
至於固城王,魔界裡有這個人嗎?
魔界歸於沉寂,令暗中窺伺的天族如釋重負,整個六界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寧。
隻有知道她身份的潤玉,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魔界的變化和月初有關。
可惜他失去了她的蹤跡,若是早知她有這般打算,應該留點後手的。
時間轉瞬即逝,輪回轉世的兩個娃娃也逐漸長大成人,隻是一個是戰功赫赫的王爺,一個是病弱的醫女,兩人各自生活。
月初看著麵前走一步都要咳兩聲的錦覓,很是滿意,這一世,就該讓她體會被疾病纏身的痛苦,以報她幼時被毀根基之痛。
隻是她看著守在錦覓身邊的人,不,是妖,他怎麼會在這裡?
明明她已經抹去了錦覓的記憶和氣息,還利用天機盤屏蔽了天機,他又是靠著什麼方法找到錦覓的?
除非他一直在暗處監視錦覓,或者他們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比如契約之類的。
這個彥佑,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月初暗中跟著他,來到了一處水澤,打量起四周的環境,越發好奇。
彥佑回到洞庭湖內,又聽到了恩主責罵小泥鰍的聲音,心中不忍,忙上前解圍,“恩主,我回來了。”
可他口中的恩主並未看向他,依舊在那裡歇斯底裡的吼著,月初看著麵前這個紅衣瘋子,使勁打罵彥佑和另一個小妖精。
恩主?這是什麼稱呼?有意思,這件事可越來越有意思了。
月初沒有離去,而是找個地方開始看戲,她有預感,一定會有意外之喜的。
“彥佑無能,並未找到滅靈箭”,彥佑用一句話喚醒她的神智,那女子聽到滅靈箭瞬間安靜下來,隨後又變得歇斯底裡,她不斷責罵彥佑騙了自己。
彥佑為旭鳳辯解,說旭鳳是無辜的,直言他當時還隻是一個孩童,大人之間的仇怨不涉及孩子。
恩主根本不聽他的話,她眼中隻有仇恨,旭鳳或許無辜,但他有那樣一個娘,他就不無辜。
她也要讓天後嘗嘗失去兒子的錐心之痛,想到當初自己那個被奪走的孩子,她就怨恨不已。
憑什麼他們母子好好的,卻要她受這骨肉分離之苦,憑什麼?
她強逼彥佑說出滅靈箭的位置,彥佑看出恩主已瘋魔,隻好繼續答應她殺旭鳳的計謀。
他看著麵前性情大變的恩主,想著或許隻有他可以阻止她繼續瘋癲下去了。
月初聽到他們的對話,眉頭一挑,看來還真讓她發現一個大秘密。
隻是滅靈箭是什麼東西?
顧名思義,滅靈嗎?
若是她有了這法寶,豈不是就有了護身符,月初越想越心動,繼續跟在彥佑身後。
隻是她沒想到這一跟,竟然還真讓她有意外之喜,她看著麵前的潤玉,眼裡都是看好戲的神色。
隨後還真叫她看到一場母子斷絕情分的戲碼,原來這就是潤玉生母啊,還真是巧。
潤玉這母親和天後有仇,還是血海深仇,她還對旭鳳有殺意,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不就是頂好的工具。
潤玉剛見過生母,心情自是不好,他看向身後的鄺露,“你先離開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鄺露想留下陪著他,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他更喜歡一個人待著。
最後還是選擇離開,將空間留給他,而潤玉卻未如她想象那般,隻是盯著一個方向,“出來吧。”
他知道那裡有人,還是熟人,他在進入洞庭湖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隻是不知她為何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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