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再次蘇醒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縮在某人懷裡,而他的大手牢牢橫在腰間。
她從未體驗過男女之事,此前最親昵的舉動不過是親親抱抱,原以為這就是恩愛了。
未料想男女靈修是這般行徑,不過這體驗還不錯,至少潤玉是個不錯的對象,她很滿意。
隻是看著麵前這張俊美的臉蛋,月初將手緩緩移至他胸口,現在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一擊必殺的最佳時機。
為了防止他以後背叛,偏向錦覓一方,不如現在就解決了他,如此也算是一種圓滿。
月初施法攻擊,卻被一道無形屏障阻擋,這是什麼?
她不解,未曾見過這法寶,以潤玉的地位,也不像是能擁有這東西的,竟然能抵擋住她的攻擊。
月初加大力度,卻被直接擊退,看著手心的紅腫,意識到現在不是最佳時機。
因為,潤玉醒了。
“你還真是狠心,我們昨日才恩愛一場,今日便要在暗中取我性命,月初,為什麼?”
天後要殺他,是因為害怕自己和旭鳳爭搶帝位,他理解,那她呢?
“自是因為我不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偏向錦覓?
現在的你,毫無反抗之力,唯一能抓住的隻有錦覓和她身後的水族勢力。
若是下次恩愛時,你趁我沒有反抗之力,給我一刀,我怎麼辦?”
月初說的理直氣壯,她的經曆告訴他,不能相信任何人,連親生父母都能拋棄她,更何況是潤玉。
且這家夥對她沒有那種心思,那這關係本就易變,她先下手,並沒出錯。
潤玉被她這厚臉皮氣笑了,分明就是她做錯了,偏偏經她這麼一說,她做的事合情合理。
“我便是再不濟,也必不會朝自己的女人下手。”
潤玉做不出這麼沒品的事,他雖理不清自己的心思,但月初,在他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
“那誰說的準,有其父必有其子,天帝可沒少算計天後和他那些女人,你是他兒子,怎麼就確信不會隨了他。”
月初覺得以後的事,誰說的準,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彆看他們現在挺好的,萬一呢。
萬一這家夥為了獲得水神的信任,把自己的存在告訴他,甚至在背後陰自己,那時她該如何?
哭訴埋怨?
彆開玩笑了,這種招數也就對在乎自己的人才有用,不在乎的人,便是自己煙消雲散,都是無用功。
“你——這張嘴就沒好話,以後能不說就不說了。”
話落,潤玉棲身而上,用自己的方式堵住她的嘴。
帷帳裡恩愛纏綿,殿內龍吟花開,任誰都可以看出發生了什麼。
次日,月初醒後,頭也不回的跑了,不跑不行啊,龍性本淫,昨夜她對這話是有了真實體驗。
受不起,受不起,受不起,受這麼重的傷都能乾那事,還是好幾次,她真心敬佩他。
不過,臨走之際,她還是留下一句話,“我警告,不要做多餘的事,否則你知道那火的厲害。”
話落,她瞬間消失離開,徒留潤玉留在原地哭笑不得,他到底是有多差,才會這麼不得她信任。
其實月初不是不信任他,隻是她明白那種身處絕境之人,想要向上爬的決心和毅力,為此他們不惜付出一切,她便是例子。
現在的潤玉,可不是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大殿下,為了防止他發瘋,還是要給他緊緊皮。
但月初走的匆忙,未能發現角落裡還站著一個人,她傻傻的望著她背影發呆,這就是所謂的朋友,故友?
鄺露特意趕來,就是為了照顧潤玉,沒想到會發現這個秘密,殿下原來有心上人麼?
那女子身上濃鬱的龍息,便是證明。
此前她還一直在為殿下鳴不平,覺得他這麼好,錦覓仙子卻和火神殿下糾纏不清,看來是她看錯了。
原來他們彼此都有心上人,隻是不能讓人知曉罷了。
鄺露傷心離開,她心裡喜愛大殿下,不能接受他和彆的女子親近,她需要時間靜靜。
這時,天機輪盤下,錦覓和旭鳳攜手回歸,隻是兩人的氣氛有點尷尬。
旭鳳想和錦覓說話,錦覓卻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兩人就這般僵持著進入九霄雲殿。
水神看到錦覓回來,忙上前查看女兒情況,“覓兒,可有礙?”
錦覓苦笑,她看著撕裂的丹田,還有身上稀少的靈力,說不出無礙這句話。
方才回歸的那刻,她便想起曆劫之初發生的事,她有現在這下場,全拜那朵血蓮所賜。
上首天後見她那樣,心裡自然高興,如今她曆劫失敗,修為儘失,她倒要看看,天帝如何給她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