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罡聽的直皺眉,紹平歌現在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他深知陳牧野的存在對紹平歌的重要性,現在,他的離開無疑會給紹平歌帶來巨大的影響。
“你喝酒了?你現在在哪兒?咱們隊裡其他人知道嗎?”
袁罡一連串的問題從電話中傳來,透露出他的關切。
紹平歌緩緩開口,將自己去找陳牧野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袁罡。
聽完紹平歌的敘述,袁罡陷入了沉思。
“平歌,你先彆太難過。”
袁罡沉聲說道,試圖給紹平歌一些安慰。
“誰他媽難過了?!”
紹平歌整個人突然像炸了毛的貓一樣,音量高出不少,
“我他媽那是氣!是恨!是覺得不值!他陳牧野憑什麼!憑什麼說走就走!憑什麼扔下我們!憑什麼!”
“就連葉梵也讓我彆管這件事,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愛回不回!滄南那個破地方究竟有什麼好的?!”
“今天我話撂在這兒,以後我紹平歌再管他陳牧野任何事我就是狗!”
紹平歌又灌了一大口酒,酒瓶“咣”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袁罡深吸一口氣,語氣儘量平和:
“平歌,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解決不了任何事。”
紹平歌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平複自己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再次傳來,雖然還帶著些許哽咽,但已經比剛才平靜了許多。
“我知道,袁罡。我隻是……我隻是需要發泄一下。”
袁罡微微鬆了口氣,又對紹平歌囑咐道:
“喝完記得給隊裡發個消息,讓他們過去接你。”
紹平歌聞言,身體微微一震。
他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抬起頭,看著沒有月亮的天,半晌才出聲:
“你說得對,我還有隊友,我得回去。”
紹平歌已經喝得有些醉了。
他坐在路邊,身邊散落著幾個空酒瓶,眼神空洞地看著遠方。
電話就這麼被紹平歌給掛了。
袁罡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知道,紹平歌現在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件事,去接受陳牧野的離開。
袁罡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五味雜陳。
“最近的所有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希望能否極泰來吧。”
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壓下,轉身回到辦公桌前,開始為接下來的訓練計劃做準備。
……
在不停地對戰訓練下,新兵們的實力得到了飛速的提升,每個人都逐漸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各自隊伍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在一次次的戰鬥中,他們學會了如何在逆境中尋找機會,如何在壓力下保持冷靜,如何在團隊中發揮自己的長處,彌補他人的短處。
王免六人也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成長和進步,他們的默契和實力已經在這屆新兵裡成為斷層地存在。
與此同時,集訓營中的其他隊伍也在不斷進步,競爭愈發激烈。
離集訓結束還有最後一個半月。
集訓營裡的193位新兵也迎來了屬於他們的考試月。
“射擊、刀術、體能……怎麼還要考這麼多啊~”
李玄看著王免剛遞過來的考試項目清單抱怨出聲,整個人瞬間萎靡不振,全身像沒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
“你再看看反麵呢。”
嶽桂將清單翻了個麵,李玄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什麼?!還要考語文數學軍事政治曆史物理化學?!”
他哀嚎著,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嶽桂雙拳緊攥,一忍再忍。
最後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抓起旁邊的麵包塞在了李玄嘴裡。
“你再嚎下去我們耳朵都要聾了。”
李玄被塞了一嘴麵包,也不拿下來,一直唔哩唔啦的哼哼,沒一個人能聽懂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