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宇智波喻與半藏和彌彥商議的這幾個小時間,帶土卻是不湊巧的和滿月對線上了。
帶土坐在宇智波喻房間門口的走廊長椅上,百無聊賴地晃著腿。
他本來想等喻回來,順便問問她和彌彥他們談了什麼,結果剛坐下沒多久,走廊儘頭就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他抬頭一看,發現來人竟是鬼燈滿月。
滿月手裡拿著一份卷軸,似乎是來找喻的。
他見到帶土坐在喻房間門口,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又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兩人誰都沒說話,但空氣明顯變得緊繃起來。
帶土麵具下的眼神逐漸陰沉,他認出來了——這家夥就是之前在通訊時打斷他和喻通話的人。
滿月察覺到帶土的視線,側頭瞥了他一眼,語氣平淡:“有事嗎?”
帶土的聲音冷了下來:“你來這裡乾什麼?”
“當然是來找小恩人啊。”滿月的目光有些古怪,他晃了晃手裡的卷軸,“我有份任務報告要交給她。”
聽到“小恩人”這個稱呼,帶土的手指微微收緊。
帶土沒有注意到滿月古怪的神情,冷漠的說道:“放著就行,她回來我自會轉交。”
滿月挑眉:“不必,我親自給她。”
滿月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而審視的目光。
他不再是平時在喻麵前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而是恢複了霧隱天才忍者應有的姿態。
兩人對視,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帶土的聲音壓得更低:“我說了,放著就行。”
滿月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輕笑一聲:“怎麼,你很介意我和她單獨說話?”
帶土周身的氣壓驟然降低:“注意你的言辭。”
“這才是你真實的模樣吧?”滿月單手支著下巴,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平常那副蠢樣子都是你裝的?”
“是又如何?”帶土翹著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滿月聳聳肩,語氣依舊平靜:“你怎麼樣當然與我無關,隻是,喻知道你的真麵目嗎?”
帶土慢慢站起身,陰鬱的氣息自他身上散發出來:“離她遠點。”
滿月嗤笑一聲:“你以什麼身份說這種話?”
帶土的身形一頓,“與你無關。”
“真巧,我想接近誰,也與你無關。”滿月懶得再和他爭辯,低頭翻看卷軸,不再理會帶土。
但帶土顯然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盯著滿月,語氣陰森:“我警告你,離她遠點。”
滿月頭也不抬:“這話你說了兩遍了。”
“因為你不長記性。”
“我倒是很好奇,你憑什麼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滿月有些惱了。
“就憑我能讓你永遠閉嘴。”帶土的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滿月突然笑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帶土:“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的家夥我見多了。”
他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但最後他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霧隱的天才麵前,最好收斂點。”
滿月的手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搭上了腰間的刀柄,而帶土也站起身直麵滿月。
滿月雖然比帶土大3歲,但卻比帶土矮了點,現在站在他麵前顯得氣勢弱弱的。
就在氣氛即將爆發時,走廊儘頭又傳來腳步聲。
宇智波喻抱著一疊文件走過來,看到兩人對峙的樣子,腳步一頓:“你們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