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晴天霹靂,這就叫晴天霹靂!
夏侯輕衣聽到馬腳這麼說,立馬雙手護胸。
“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你啦。”
“你妄想,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個時代雖然對貞潔方麵沒有像宋朝以後那麼變態,但至少還是有的。
“你若不從,那我便殺了你父親!”
馬腳的話讓夏侯輕衣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彆人明明可以用強的,但是偏偏這麼講究。
想通之後,夏侯輕衣一臉的憤慨,一滴眼淚從眼角滴落。
“來吧,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不,不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動手,如果你不想動手,那我的人就要動手了。”
“你,你,不得好死!
夏侯青衣氣的滿臉通紅。
“我不知道我以後好不好使,但我知道你再不動手你的家人就不得好死了。”
“不要,不要,我這就動手。”
夏侯輕衣被嚇得趕緊自己動手。
但她明顯磨磨蹭蹭的。
“你在磨磨蹭蹭的,那你的家人可就有罪受了。”
“我這就好。”
受到恐嚇之後,夏侯輕衣明顯快了許多。
她放下了羞恥心,將自己完全的暴露在陌生人的眼中。
果然是白的發光,即使是在古代這種生活條件沒有現在那麼好的環境下,這種世家大小姐保養的好,各方麵甚至不屬於現代那些人。
那股少女的幽香讓整個車廂空氣都變得香甜起來。
馬腳侵略性的目光讓夏侯輕衣倍感羞恥。
她心若死灰,閉上眼睛,表情麻木,就像一個木頭。
馬腳用手去觸碰這具藝術品。
在觸碰到的那一刻,夏侯輕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心裡的感覺很複雜,是羞辱,是悲憤,是無力,等等等等,莫衷一是。
上手之後,馬腳用嘴去親吻這大自然的饋贈。
當他親吻到夏侯輕衣眼角的那一滴淚水。
“我不是找一個木頭的,而是讓我快樂的,你不讓我快樂,那我也不會讓你快樂,你的家人更不會快樂。”
聽聞此話,夏侯輕衣睜開了眼睛,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憤怒的看向馬腳。
“把你這個眼神收起來,好好的伺候我。”
“你可以選擇隻伺候我一個,或者伺候我們幾百弟兄,我相信你這個大美人,我的弟兄們都願意排隊。”
那場麵光是想想都很刺激,夏侯輕衣臉色大變。
於是她不得不行動起來。
隻是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動作很生澀。
馬腳不得不在旁邊指導。
隨後馬車開始有規律的震動起來。
包括夏侯傑在內的夏侯家家眷的大人都明白馬車裡發生什麼事情,臉色都難看起來。
他們紛紛轉過頭去不想去看這個,以為這樣就能逃避這個現實。
馬車裡,馬腳用力一拍夏侯輕衣車前燈。
“你是啞巴嗎?一點聲音都沒有!”
“叫出來,要不然後果自負,我告訴你我有五百人馬,不止五百人,還有五百馬!”
隨後馬車裡就響起了女低音,然後到女中音,最後的女高音,那聲音婉轉動聽,好像在唱歌。
夏侯家的家眷們堵住小孩們的耳朵,不讓他們去聽這種聲音。
但他們又不得不受到這個聲音的摧殘。
他們內心屈辱,但又不得不妥協,畢竟小命掌握在彆人手裡。
夏侯傑內心更是恨得發狂。
都怪自己疏於練習武藝,以至於將一家老小的安危置於女人的胸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