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口沒有大爆發之前,其實古代的山村還是比較原始的。
隻有人類聚集地附近才會有砍伐樹木這種破壞大自然的現象。
所以人類才是大自然最大的敵人。
在這條蜿蜒的官道上,一隊士兵正在前行。
前麵是一隊騎兵開路。
後麵跟著的就是步兵。
從軍容上看,他們也是不錯的官軍精銳了。
不過大抵應該是某個世家養的私軍。
因為在隊伍中間是不少華麗的馬車。
大包小包的,不像在行軍打仗,倒像是在護送家眷。
士兵們並沒有穿上鐵甲,隻是簡單的一副皮甲。
首先來說是鐵甲難得。
畢竟古代的冶煉技術並沒有那麼大規模,所以能有一副鐵甲那是了不得的事,一甲傳三代是正常的。
甚至古代私藏甲胄那是犯法的,殺頭都是輕的。
其次就是正常的流程。
鐵甲可是很重的,穿著它走路隻會加快體力的消耗,到時候都累的走不動了,怎麼能戰鬥?
所以往往平時都是穿著一身輕甲,甚至無甲,等到戰鬥之前才會穿上鐵甲,保持比較充沛的體力。
在這一眾家眷的馬車行列之中,一輛裝飾得奢華至極的馬車格外引人注目。
車身選用名貴檀木精心打造,車廂外壁雕刻著細膩精美的花紋,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出柔和而典雅的光澤,淋漓儘致地彰顯出其主人非比尋常的身份。
就在此刻,馬車的窗簾被一隻白皙嬌嫩的素手輕輕撩起,那動作輕柔得好似微風悄然拂過嬌豔的花瓣。
緊接著,一張清麗脫俗的臉龐出現在小窗口。
這位女子,眉如遠山上一抹淡淡的黛色,雙眸仿若一泓澄澈的清泉,明亮而純淨,往下瓊鼻秀挺,恰似玉峰聳立,再往下唇若櫻桃,不點而朱。
肌膚白皙如雪,好似發光,仿佛是從畫中翩然而出的仙子。
她微微探身,目光悠悠投向外麵,外麵的景致瞬間映入眼簾,隨後,如黃鶯啼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她口中婉轉流出:“石硯,過來。”
那聲音悠揚婉轉,仿佛絲絲縷縷都縈繞著甜意。
不遠處的走路跟著的仆人裡,一位容貌略顯青澀,卻已明顯看得出是美人胚子的侍女,聽到呼喚,立刻像一隻活潑靈動的小鹿,步伐輕快地奔至馬車邊。
她身著淡雅的侍女服飾,眉眼之間透著機靈與乖巧。
來到馬車旁,她恭恭敬敬地微微屈膝行禮,聲音輕柔地說道:“小姐,有何吩咐?”
被稱作小姐的女子微微蹙起秀眉,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一絲嬌嗔:“還有多久才能到真定縣呀?”
石硯趕忙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小姐,方才婢子問過車夫了,依咱們此刻的速度,再行一個時辰便可抵達。”
“還要走上一個時辰啊,這一路顛簸,我都感覺渾身要散架了。”
那位漂亮小姐無奈地幽幽歎了口氣,嬌弱的身軀輕輕扭動了一下,顯然長時間的路途顛簸讓她頗為不適。
石硯見狀,趕忙輕聲安慰道:“小姐還請暫且忍耐一二,畢竟此處乃是小地方,怎能與長安、洛陽那般繁華的大城市相比,道路自然沒那麼平坦好走。”
小姐輕哼一聲,優雅地擺了擺手:“罷了罷了,誰讓父親被派到這兒來當郡守呢。你去取些蜜餞來,我嘴裡都寡淡得快沒滋味兒了。”
“是,小姐,婢子這就去拿。”
石硯脆生生地應了一聲,轉身便快步走向拉著食物的馬車。
然而當她剛拿到蜜餞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原本看似靜謐的道路兩旁,茂密的雜草叢在微風輕拂下,沙沙作響,仿佛正喃喃訴說著這片天地的祥和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