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驗的朋友都知道,當你全力衝刺的時候,時間是不能持久的,有的人幾分鐘,有的人十幾分鐘,到半個小時已經是天賦異稟了。
彆看電影上搜什麼,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那都是假的。
人是碳基生物,又不是永動機,肌肉是經不起那麼長久時間的膨脹的。
當然我說的是華雄,你們想到哪裡去了?
戰華雄如一頭身陷絕境卻仍拚死頑抗的猛獸,陷入癲狂地朝著潘鳳全力砍殺。
狂風驟雨般的攻勢,持續了十幾分鐘,每一擊都裹挾著他的憤怒與不甘,仿佛欲將眼前的潘鳳碎屍萬段。
然而,如此高強度的爆發,終是耗儘了他的體力,力量如退潮之水般迅速衰退。
此刻的華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順著臉頰滴在沾滿塵土的戰袍上,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
再看潘鳳,依舊一副雲淡風輕之態,恰似剛剛的激烈拚殺隻是拂麵微風,未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又一次激烈交鋒後,兩人各自發力,身下駿馬如電般向後閃退,最終停在相距十丈之處。
華雄此時氣喘籲籲,雙腿微微顫抖,手中長刀因體力不支而顯得格外沉重,刀尖無力地垂向地麵。
而潘鳳則是神色自若,從容淡定,就好像這場戰鬥於他而言隻是輕鬆演練。
“華雄,念你在邊疆抵禦異族多年,今日便饒你一命。”
潘鳳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神情嚴肅,仿佛真的心懷大義。
實際上,他內心叫苦不迭。
方才戰鬥全靠係統托管,自己置身事外,故而輕鬆愜意。
可戰鬥一結束,所有疲憊與酸痛瞬間襲來,整條胳膊麻木得仿若失去知覺,連動彈一下都極為艱難。
他強忍著不適,努力保持鎮定,所幸胳膊並未不受控製地顫抖,否則一旦被人看出端倪,那可就顏麵儘失了。
唉,這便是強行裝逼需付出的代價。
華雄聽到潘鳳的話,並未回應,隻是深深看了潘鳳一眼,目光中滿是複雜情緒,有不甘、憤怒,亦有一絲無奈。
隨後,他靜靜等待喘息漸平,體力稍有恢複,便果斷調轉馬頭,大聲下令全軍撤退。
董卓軍將士們聽聞命令,如獲大赦,紛紛跟著華雄撤退,不過整個過程井然有序,不愧是精兵。
盟軍這邊,見敵軍撤退,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
雖未趁機追殺,但能逼退敵軍,對於本就士氣高昂的盟軍而言,無疑也是一場大勝。
將士們歡呼聲此起彼伏,似要將整個戰場掀翻,聲音在空曠原野上久久回蕩,儘顯他們的喜悅。
潘鳳如英雄一樣被簇擁著回營。
“盟主,末將不辱使命,擊退華雄了。”
“好,好,好,不愧是無雙上將,這杯酒已經溫好了,還請滿飲此杯。”
其他諸侯也紛紛出聲恭維。
隻不過潘鳳沒注意他們就是了,反正他們遲早會死在三巨頭手上。
“嗤,明明可以斬殺華雄的,偏偏放走對方,莫非你跟董卓有勾結?”
長得有些刻薄的袁術這時候跳出來秀存在感。
潘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的新老板韓馥就急了。
“袁公路你什麼意思?你懷疑他還是懷疑我?”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放走對方?他可是殺了我們好多人!”
袁公路質問。
韓馥啞口無言,他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