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錯平時不怎麼靠譜,但在對時羽偽裝自己的身份上應該不至於馬虎,薑泠也就暫時放下了心。
門被人小心翼翼地推開,時羽鑽了進來,“哥,我上你這屋躲躲。”
“怎麼了?”
沒骨頭的薑錯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舅舅這裡坐。”
時羽笑嘻嘻坐到舅舅身邊,也許是天生的血脈親情,他對薑錯有種自然而然的親近。
“三姑他們知道我遇到了搶劫案,熱情得讓我有些害怕。”時羽真受不了他們看著自己直掉眼淚,仿佛自己是一個易碎的瓷器一樣哄著。
他是一個小學生,可不是小孩。
兩人心中了然,肯定是他們有什麼事情要和時天青商量,所以才用這招把時羽支走。
薑泠笑了一下,用“我還不了解你”的表情說:“那你不在自己房間待著,來找我有事?”
時羽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那什麼,我想出去一趟,但是老媽不讓。”
他腦袋裡翻來覆去地猜測班主任找他有什麼事,再加上班級群一直鴉雀無聲,總有些不好的感覺。
雖說新聞裡播報了這次事件沒有造成大規模傷亡,說明他的同學們也在副本重演後幸存了下來,但……
時羽想起主持人形容的那唯一一個遇難者的年齡和死因,越來越覺得她說得好像是洛梔。
他更坐不住了,決定現在就去學校找班主任問清楚。
但是他媽又不讓他出去,所以時羽沒辦法隻好來找他哥求求情,如果哥哥和他一起去,他媽應該就能放心了。
“你是肚子開了個口子,不是腦子,”薑泠冷笑不已,“到底有什麼天大的事值得你拖著苟延殘喘的身體也非要爬出去?”
薑錯看不下去了:“你彆罵他,小羽乖,告訴舅舅要出去乾什麼?”
時羽:“哪有那麼嚴重……我就是想去趟學校。”
薑泠:艸!那更不能去了!
鬼城小學和鬆果街正在徹查副本無端重演的事,聽說鬆果街那隻雪地鬆鼠精頂著一個炸了毛的粗尾巴四處上躥下跳,連路過的一隻犬族幼崽都被他吼了,現在正在家裡嚎啕大哭。
“哥,你就陪我去看看唄,我傷已經好差不多了。”時羽瞪著圓溜溜的無辜大眼睛,看得薑泠什麼氣都消了。
薑錯先他一步開口:“去換衣服,舅舅也陪你去。”
“好!”時羽興衝衝跑回房間換衣服。
薑泠不讚同地說:“鬼小現在一群黑塔衛,你怎麼能由著他呢?”
“阿泠啊,”薑錯低頭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似無意間地問,“你還記得小羽剛出生的時候你說了什麼嗎?”
薑泠愣了一下,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他想起當時父親抱著一個小嬰兒走出產房,不是蛋型,也沒有鬼氣,然後告訴他:“阿泠,這是弟弟小羽。”
薑泠當時看著這個和自己沒有一點相似的弟弟說道:
“希望他一生暢所欲言,無所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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