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獨噗嗤笑了起來,“你這樣沒有警惕心,以後怎麼搶得過你哥?”
時羽:“啥?”
郎獨直起了腰,斜靠在牆上,“就是親兄弟也會為了家產爭得你死我活,你這樣不設防,不怕最後你哥繼承一切把你掃地出門?”
時羽覺得他話裡有話,皺著眉說:“繼承什麼?繼承我家裡那個風水奇差的三室一廳?還是我爸那一大堆假古董?”
郎獨又笑了起來,時羽忽然聽到一聲哨響,懶散倚著牆的男人臉色瞬間一變,腳下用力蹬,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出現在窗邊翻身而下。
他的動作快得仿佛隻留下一道殘影,時羽看著從自己眼前飄過的灰色狼尾和飄在空中的狼毛一臉懵。
這人特意跑過來說幾句話就是為了讓他小心他哥?
簡直莫名其妙。
時羽搖搖頭,去找連滄和景沅會合。
那邊翻窗跳下樓的郎獨飛奔向哨聲來源跑去,快得就差四腳著地了。
月光下,城郊一棵參天大樹的樹枝上穩穩坐著一個青年。
青年一隻腿盤在樹上,另一隻腿搭在空中晃悠,看到下方跑過來的郎獨後,他垂眸嫌棄道:“一身豬騷味。”
郎獨腳尖用力,躍身跳上大樹坐在他身邊,“還不是你讓我去找朱玀王的晦氣,那豬窩臭死了,以後我可不去了。”
薑泠冷著臉,“你剛才跟我弟弟說什麼了?”
蛇類視力不好,他隻看到這隻狼從陰陽公館二樓某一間房的窗戶跳下來,便想詐他一下。
郎獨有些感歎:“沒什麼,令弟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還真不像你們薑家人,也不像鬼王。”
說完,他側過臉盯著薑泠,一雙狼眼在月光下泛出幽幽綠光,猩紅的舌尖舔過嘴唇,露出一個滲人的笑。
仿佛一瞬間從狗變回了狼,郎獨意味不明道:“所以,他到底像誰呢?”
薑泠穿著黑色工裝褲的修長雙腿突然合攏化成一條銀白色的蛇尾,蛇尾細長靈活,猛地抽向呲著牙的郎獨,將他連人帶樹枝掀翻下去。
薑泠有意警告他,這一尾巴幾乎用上了八成的力道。
郎獨捂著被抽中的胸口坐起來,樹上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蛇尾青年神情冰冷,嘴唇明明沒有動,他卻聽到了來自薑泠的聲音:“像你爺爺。”
狼族首領的天賦能力讀心術,卻被他反過來罵自己。
郎獨舔了舔唇邊的血,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抽斷肋骨泛著劇痛的身體,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土,“小蛇崽子,真沒良心。”
郎獨和薑就平輩,叫薑泠一聲小蛇崽子也不算過分。
樹林間有黑影閃動,窸窸窣窣的聲音從不同方向向陰陽公館移動。
薑泠抬了抬下巴:“老狼頭子,乾活了。”
郎獨動了動身體,斷裂的肋骨在身體裡重新接好,鋒利的狼齒示威性地呲起來。
兩人如同離弦的箭向黑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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