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每一間教室裡都有屍體,且看上去死因都十分蹊蹺。
有的是被掉落的電風扇砸死的,有的被一根筆穿過眼眶,還有的眉心插著一根圓規。
總之看上去都像意外死亡,但仔細一想卻都不可能是意外。
這樣的情況在走廊儘頭的那間教室更為嚴重。
前麵的教室裡隻有幾具,而最後那間教室裡卻擠滿了屍體。
讖言沒有走進去,踮著腳從門上的窗戶往裡看了一眼,他似乎很滿意這種慘狀,還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時羽壓下門把手,發現門沒有上鎖卻無法打開。
海邊潮濕,時羽本來以為是門鎖鏽了所以打不開,但他再一看鎖眼並沒有鏽死的現象。
“是你乾的?”
讖言撅起了嘴,“他們總是用拖布把門抵住不讓外麵的人進,我就說既然如此這門就永遠彆開了。”
“為什麼不讓外麵的人進來?”
讖言:“海邊風大,如果把人的身上潑上水後讓他站在走廊裡,沒一會兒他就會凍得臉色鐵青。”
時羽皺了皺眉,這不是霸淩嗎。
“他們都這樣對誰?”
少年不置可否,但看他的表情,時羽已經知道了答案。
恐怕不止海鷗族的歐青青,就連眼前這位看上去高傲的少年都曾被人那樣對待過。
時羽眼中流露出不忍,讖言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你相信了?”
他笑得眼角流出了眼淚,咬著牙說道:“你怎麼這麼好騙?我怎麼可能被那一群廢物欺負?他們是什麼東西?一群隻知道搖尾乞憐的可憐蟲!敗類!”
時羽:“彆笑了。”
笑得像哭一樣。
讖言閉上雙眼,像是仔細回憶道:“他們在死前跪著求我,求我放過他們,可是當初誰又放過我了!”
他歪著頭得意的笑著:“他們以為隻要認錯就可以,但是執刀的是我,怎麼開始怎麼結束都由我做主,就像現在……”
他說完,倏地拔槍對著時羽開了一槍。
時羽的反應力是和金瞳一起練的,將讖言拔槍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更是根據他當時的位置估算出子彈的軌跡並輕鬆躲開了這一槍。
時羽麵對著讖言向後退,說道:“因為那些學生曾經欺負過你,所以你殺了他們,對嗎?”
讖言又開了一槍,“怎麼,想跟我說以暴製暴不可取?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時羽側身躲開:“我不想評判你的行為是對是錯,我隻想知道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
讖言微笑著逼近,“我說了,經常聽說你的大名,所以我想認識一下你。”
他的眼神觸及到不遠處的樓梯,充滿惡意的聲音在廢棄的走廊裡響起:
“呪言啊,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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