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泠歎了口氣關了手機,本來想找個背鍋的,結果找了半天渡鴉港附近隻有他自己。
看來這個鍋是送不出去了。
薑泠撩了把自己越來越多的白色發絲,毫不客氣地使喚秦越:“送我們回家吧。”
郎誅:“不用去醫院嗎?”
秦越:“沒事,他隻有胳膊上有些燙傷,我已經處理好了。”
回到九棟樓,薑泠單手提溜著弟弟回了家,看得門口正做拉伸運動的門衛頻頻側目,“不是去上學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薑泠:“孩子叛逆了想休息一天,您忙。”
門衛見他不方便,給他按了上樓的電梯。
回到家裡,薑泠把弟弟放回屋裡休息,坐在窗邊等著他醒來。
等得實在太無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等他忽然驚醒,卻發現自己的尾尖不知何時被人鬆開了,床上空無一人,被子被隨意堆在一旁。
薑泠趕緊起身走到客廳去找時羽,發現客廳的窗戶開著,而他的弟弟正站在窗前向下眺望。
薑泠慢慢靠近,他這次沒有選擇收起自己的尾巴。
時羽回頭,那雙黝黑的眸子透著些令薑泠陌生的深沉,讓他的心臟忽然像是被扼住一樣不敢跳動。
“小羽?”薑泠試探著開口,聲音有些哽咽。
他還是時羽嗎?還是他的蠢弟弟嗎?
少年的視線下移,將目光落在那條泛著幽幽銀光的蛇尾上,他揉了揉眼睛,在薑泠複雜的目光中上前幾步,猛地掀開對方的衣服下擺。
衣服掀開,露出薑泠身上明顯的腹肌和自腰腹開始逐漸鱗片化生長的蛇尾。
時羽退了幾步,給他哥把衣服下擺整理好,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薑泠聽到電話接通那邊是秦越的聲音,正想說一聲怎麼這個時候還給秦越打電話,就聽他弟弟說:“教官,不用來抓蛇了,嗯嗯,對,是我哥養的,不是流浪蛇。”
薑泠閉了閉眼,一把用胳膊勒住時羽的脖子,凶道:“你敢說你哥是流浪蛇?”
時羽沒有掙紮,而是順勢用手摸向他哥腰側的鱗片,“這是真的,還是你一片一片粘上去的?”
薑泠鬆開他,嫌棄道:“我有病嗎,沒事閒的往自己身上粘鱗片。”
眨眼間那條銀白色的蛇變成了時羽熟悉的腿,他又去掀他哥的衣服,果然那些鱗片化也不見了,摸上去已經變成了溫熱的皮膚。
“誒嗐?你再變一個給我看看。”
薑泠翻了個白眼,剛才的擔憂已經不見了,他弟弟還是他弟弟。
還是那個天真到偶爾犯蠢的時羽。
“那上次我在公館拍到的那條白蛇,就是你嗎?”
時羽把自己手機裡的照片翻出來給他看。
“呦,拍的還挺帥,”薑泠讓他把照片傳給自己,“怎麼還把這隻老狼也拍進去了,回頭讓我助理把他p掉。”
時羽歪著頭看他哥,伸手揪了揪他哥頭上的那幾縷白發,“哥,你是蛇,媽媽也是蛇嗎?”
薑泠點頭,“舅舅也是,但是爸爸不是。”
時羽動了動嘴唇,聲音悶悶地說:
“那我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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