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名字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當時羽說出黑塔兩個字的時候,他記憶中的這些人和事迅速串聯在一起。
連滄深信自己就是黑塔的劍修,景沅就是他的本命劍。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為什麼第一眼見到景沅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哪怕被他嫌棄也天天追在身後趕也趕不走。
還有他對時羽沒來由的好感……
“言靈。”連滄輕輕吐出這兩個字。
景沅看了他一眼,“我去把宋戈的屍體處理好,不能讓時羽看到。”
他們雖然第一次見到這種驚人的能力,但卻立刻反應過來這種能力會給時羽帶來多大的痛苦。
也許曾經的時羽就經曆過這種痛苦,景沅想,也許曾經黑塔的結局就都和這種超乎尋常的能力有關。
但這次兩人默契地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景沅用商城兌換的道具將宋戈的屍體燃燒殆儘,包括他因為辜負真心而紮滿針的器官。
……
時羽走了半天,明明空空的雕像就在眼前,但他卻怎樣都無法抵達。
“阿狸?空空?”時羽出聲喚了下兩人的名字。
既然過不去,那就讓他們過來。
時羽就地坐下,仰頭看著不遠處的雕像,“你們究竟有什麼話想要告訴我呢……”
天命和呪言,阿狸和空空,他們離開多年後都試圖傳遞給自己信息,但他們也都不約而同地將過去那些痛苦的片段省去了。
時羽理智上清楚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追問過去,至少要等他能熟練掌握那種能力。
但他總是控製不住去猜黑塔的人當年到底經曆了什麼,才造成了如今這種死的死傷的傷的局麵。
隨著他的輕喃,樹葉仿佛被什麼撥動了一樣傳出沙沙的聲音。
時羽仰頭,就見樹上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一躍而下,跳到了雕像右邊的肩膀上。
漿果森林裡有許多隻白狐狸,時羽不知道眼前這隻是空空還是阿狸。
但這隻狐狸和狐狸雕像一左一右蹲在空空的肩膀上,神態舉止和其他的狐狸有著明顯的區彆,時羽想這位應該就是阿狸了。
阿狸的大尾巴非常蓬鬆,一整個圈住空空的脖頸,好似給他帶上了一圈圍巾。
時羽試探地走了過去,發現這次他終於可以靠近雕像了。
“阿狸?”
阿狸抬頭注視著前方,哪怕隻是一抹精神,但那雙幽藍色的眼睛依舊看上去十分狡黠。
他細長的嘴輕輕開合,吐字清晰,說出口的是人類的話語。
“少年,你要找的是黑狐狸、花狐狸,還是我這隻從不撒謊的白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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