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藤會操縱宿主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就像那個割喉放出蟲藤的黑衣人,恐怕眼前這隻牛妖也在試圖通過剖心來放出心口處的蟲藤。
藥師:“小蜘蛛,幫我一下。”
郎誅心領神會,用蛛絲將牛妖的身體捆得嚴嚴實實的,這下牛妖連小幅度的掙紮都做不到了。
藥師麵容嚴肅,抬手摸了摸牛妖被自己摳得有些血痕的皮膚,幾乎瞬間,皮膚下的東西瘋狂蠕動,將他的皮膚都拱了起來。
薑錯摸著下巴一臉複雜:“幸虧是個牛妖。”
他能看出來,無論剜心的舉動還是在皮膚下蠕動,這些蟲藤的最終目的都是破體而出,若這次的宿主不是個皮厚的牛妖,恐怕已經被它得逞了。
藥師從工具箱裡取出一把小巧的手術刀,也不知他這刀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牛妖堅硬如鐵的皮膚竟然在他的刀下如紙一樣薄脆。
他動作十分乾淨利落地劃開了牛妖心口處的皮膚,暴露在眾人眼前的就是一團纏繞在牛妖心口處,正瘋狂蠕動的蟲藤。
時羽倒吸了一口冷氣,“和那個黑衣人一樣。”
隻不過在會所時的那個黑衣人脖子裡隻有一根蟲藤,而眼前這隻牛妖心口處卻是一團。
秦越蹲在藥師身側,問道:“能救嗎?”
藥師的目光在牛妖的心口處仔細打量,感歎道:“幸虧小羽從火場給我帶出了幾個蟲藤。”
時羽給他帶來的蟲藤,讓他有時間提前研究了一番,發現這些蟲藤和蟲師身上的竟是同一種藤蔓。
這麼多年為了白家妖王身上的蟲蠱詛咒,藥師早就將蟲師的這些蟲藤弱點摸得一乾二淨。
“送去我的辦公室,動作要快。”
黑塔衛立刻抬起人事不省的牛妖,按照藥師的要求將他送到了解剖台上。
同時,黑塔衛也給秦越送來了接待室中妖鬼的血檢報告,秦越掃了一眼,看到報告上顯示這些人中有兩個血液異常的情況。
一個就是眼前的牛妖,另一個居然是朱狢。
朱狢見秦越看完報告便抬頭看著自己,心裡頓時慌了。
“朱狢留下,其他人都走了。”
聽到秦越的話,其他的妖鬼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黑塔接待室。
朱狢額頭冷汗直流:“秦隊長,你要我留下有什麼事?”
秦越把報告遞給他:“你的血檢報告和牛本的一樣。”
“不可能,你是說我身體裡也有那種蟲子?”
時羽插嘴:“是藤蔓。”
“我管他什麼蟲子還是藤蔓,我沒有感覺身體有哪裡不對勁,”朱狢艱難一笑,“秦隊長,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薑錯皺眉道:“老朱,這事不是開玩笑的,你也看到剛才牛本那樣子了,你覺得你的皮有他厚?”
朱狢一下子呆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說道:“我不想死,我還有那麼多錢沒花,我的會所還沒有重建,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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