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鯉心頭一熱,這孩子的意思是說哪怕自己是壞人,他也願意給自己一次機會嗎?
難怪黑梟這麼喜歡他。
也難怪天命的行為一直以來都讓人捉摸不透,他用了這麼多年才勉強分析出他當年那些安排的用意。
但他唯一一個輕易可以看破就是天命對於時羽的在意。
毫無隱瞞,直率坦白,他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後世的時羽,這個被他視作摯友的人。
但這些話朱鯉能說嗎?說了時羽豈不是又要借杆向上爬?
朱鯉:“我就算離了軍校也會回水族做統帥,你就死了這條讓我去給你當保鏢的心吧。”
“喲喲喲,還做統帥,”時羽陰陽怪氣道,“教官,你是忘了自己現在還是鬼城公職人員的身份嗎,怎麼張口閉口就是造反了?”
他掏出手機:“我這就給黑塔衛打電話,讓秦越過來收了你這隻造反的男魚精。”
朱鯉:“現在你們家是你做主了?你能管得了他了?”
時羽身體一僵,摸了摸鼻子:“什麼啊,我聽不懂。”
朱鯉翻了個白眼:“裝,你再裝,那次在五渡海你眼睛都快掛在他身上了,真當我們魚視力不好?”
景沅低頭悶笑,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景沅,我們走!”時羽鼓了鼓嘴,“教官,咖啡少喝點,對你們魚身體不好。”
景沅跟著時羽出了咖啡廳,見他還抱著手臂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便說道:“朱鯉不是蟲師,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時羽:“是很高興,就是覺得朱鯉教官突然不用隱藏自己的身份後,感覺有點不適應。”
景沅:“慢慢來,我突然得知自己的前世經曆後也很不適應,都要有一個過程。”
時羽愣了下:“我沒聽連滄提起過。”
景沅無奈一笑:“他性格大大咧咧的,一向不拘小格。”
時羽心道你這話說的太委婉了,直接說連滄這個人心大就行了。
“你……是不能接受那一世的結局嗎?”
雖然他不知劍修和他的劍為什麼會步入輪回,阿誅好像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景沅之前一直因為自己彆扭的心思而感覺難以啟齒,但見過朱鯉後,他又覺得這些話說出來好像也沒有什麼。
“我……一直無法接受我是個劍,我怎麼能是把劍呢?”景沅看著時羽,“我想,前世的我也一定不能接受,所以天命才給我留下那封信。”
在乎你的人會尊重你的所有選擇。
連滄不會在意景沅究竟是劍是人,對他來說景沅就是景沅。
時羽:“是的,景沅就是景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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