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把這盆花救活,那就幫了我大忙了。”薇薇安給丈夫使了個眼色。
紀如深立馬說道:“是啊,這花可是我家乖崽小時候給他媽媽種的,最近不知怎麼的就成這個樣子了,他媽媽都快心疼死了。”
季尋驚訝地指著自己:“我啊?”
元辭抓住季尋的手用力捏了捏,讓他彆在這個時候拆台。
時羽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好意,看著女王認真地說:“謝謝您,但這份恩情我記住了。”
女王沒有再說什麼,像捏自家兒子一樣捏了捏時羽的臉:“真沒想到,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嬰兒。”
時羽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看到了主係統,他們也是這麼說的。”
“什麼!”季尋喊道,“那兩個狗老板也在這附近?”
時羽表情茫然:“狗老板?”
元辭無奈地說道:“不要在意,禁忌詞而已。”
最近季尋多了些毛病,就聽不得什麼“主係統”、“老板”之類的詞,一聽到立馬化身噴火暴龍。
季尋氣道:“要不是他們臨時把管家借調走,我們也用不著在這吃烤糊的串。”
穀睿張嘴咬了口蕭喚卿遞到嘴邊的葡萄,冷笑一聲:“我家大美人,剛退休幾天就被他們叫回去,還說是返聘。”
時羽看看穀睿,又看看季尋,“違背員工意誌強製安排加班,這是犯法的吧?”
季尋和穀睿同時扭頭看他,穀睿一臉“我怎麼沒有想到”的表情,拍了拍時羽的肩膀:“小卷毛,我就說你這覺悟行。”
元辭更無奈了,“要不讓小時羽先辦事?他不是要接人嗎?”
時羽連忙把花盆放在桌子上,他用手指碰了碰已經乾枯的葉子,葉子瞬間從花枝上掉了下去,花盆裡的土壤是濕潤的,能看出來女王用了很多辦法試圖拯救這盆花,但它還是瀕臨死亡。
季尋好奇地看著時羽,想看看這位被稱作“言靈”的少年要怎麼拯救這盆將死的花。
隻見他盯著花盆看了半晌,隨後沉了口氣,說道:“古堡之內,枯木可逢春。”
話音落地,在場幾人都感覺到周圍的氣息波動變得淩亂,好似有什麼正在悄悄地改變。
“哇哦!”季尋驚訝地看著桌子上已經枯萎的花枝開始重新長出翠綠的葉子,隨後長出花苞,花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展開,直到開出一朵嬌豔欲滴的花。
一株瀕死的花,竟然直接恢複了旺盛的生命。
季尋的臉上滿是敬佩,邊給時羽鼓掌邊說:“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時羽長舒一口氣,把花盆往薇薇安那邊推了推,“好了。”
見大家都用誇張的表情看自己,時羽臉色有點發紅。
薇薇安正想說什麼,忽然見城堡的仆人滿臉驚喜地跑了過來,行了個禮說道:“陛下,城堡後麵那棵死去的樹突然活了,而且長滿了葉子!”
紀如深嘖嘖道:“那棵樹都死了幾十年了吧?這小孩行啊。”
時羽剛才給自己的真言加了個範圍,即“古堡之內”,所以在這座古堡的範圍之內,所有枯死的植物都會重新煥發生機。
這也算他給女王微不足道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