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完,吃完飯後回到宿舍,宿舍那幾個兄弟跟審犯人似的,非要我把和學姐的關係交代個一清二楚。
我可是守身如玉,哦不對,是守口如瓶,愣是沒讓他們挖出半點八卦,他們也隻能靠腦補來幻想我和學姐之間那點事兒了。
嘿,說不定他們腦補的版本比真實情況還精彩呢!比如,我們是不是在某個月光皎潔的夜晚,秘密地在校園的小池塘邊的涼亭上,親密的摟著交換了心意,哈哈,純屬他們瞎想。
其實吧,我倆現在啥關係都沒有,純潔得跟白紙似的。
我把認識學姐這事兒告訴了在另一個城市當車手的阿翔,給他也分享下我的快樂。
他信息一來,就是一頓調侃:我靠,就知道你這情種男一進大學就憋不住,沒想到你小子動作這麼快,剛進門就撞上桃花運了,真是走了狗屎運啊!
我回他:我隻是覺得那學姐挺不錯,沒彆的歪念頭,現在我連她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呢。
我真還有點擔心,如果學姐真有男朋友了,那就尷尬了,我對她的傾慕也隻有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但願彆有,千萬千萬彆有,我在心中默念道。
等後麵有機會,再向她本人求證吧。
他說:鬼才信你這情種男遇到美女能不動心,你現在不了解她,那就慢慢“摸”唄,由淺入深,總會“摸”清楚的。
阿翔還特意給“摸”字加了引號,不知道他腦子裡又憋著什麼齷齪主意,真是受不了他。
我懶得再理他,怕他再發來更無遮掩的內容。我怎麼就交了這麼個損友,哎,這都是命啊。
跟阿翔發完短信,宿舍兄弟鬱男關佳遞給我一支煙,這家夥平時話不多,挺有範兒的。我接過煙,他幫我點上,自己也點上。
看他吐出的煙圈,一臉憂鬱樣,這家夥肯定有不少故事。
我隨口一問:兄弟,談過女朋友沒?
他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我又問:現在還談著呢?我的意思是,你們還在一起不?
他說:早分了。
哦,為啥?我這人對彆人的故事總是充滿好奇。
他簡單地說:不合適唄。
看他那樣子,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沒打算再追問。
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我竟然愛上了打聽彆人的八卦,看來,人還真是善變啊。
我覺得白天和你說話的那個女孩子不錯,你要好好把握住機會,彆放過她哦,關佳對我說道。
哦?你怎麼覺得她還不錯呢?我問他。
兄弟,你相信我就對了,我識彆女人的本事還是很有一套的呢?關佳故作高深的說道。
切,我才不相信你呢?嘴裡不相信,但我在心裡還是百分百相信了關佳的話。
他接著說道,兄弟你放心,我不單純是看她的外表才這麼跟你說的,我看她的臉型和身型,覺得她肯定是個很有福氣的人。關佳話說的有模有樣。
難道你還會看相和算命?來來,你給兄弟我也算算,我還是以為關佳在閒扯,把雙手放在了他的麵前。
左手就行了,男左女右,他拿起我的左手認真看了起來,嗯,你這感情線有點複雜呢,龍哥,你該不會是個情種吧?他抬頭望著我。
啊!這真的能看出來?
啊!你真的是情種男啊!關佳笑了。
我知道這兄弟在逗我,但確真還被他給言中了。
他說,我也隻是跟著我們家鄉的一個算命先生了解些皮毛,平時玩玩而已,但簡單的我還真能看出來,關佳坦誠的告訴我。
他建議我不要太多情,和異性交往要把握界限,不然後麵還會有很多糾葛要麵對的。
這兄弟,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我還是聽了進去。
不過,我命由我不由天,更多的還是要看自己。
宿舍裡的其他幾個家夥早就跑去網吧嗨皮了,就剩我和關佳兩人。想約學姐一起出去玩,這大晚上的,感覺也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