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你是不是很喜歡聽遊鴻明的歌啊,陶然姐問我。
是的,我很喜歡他的音樂,他的歌曲總能觸動我的心弦。
好的,我去給你拿幾盤他的歌碟給你聽聽。
她起身進了她的房間,她推開門,伴隨著門口的風鈴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也與她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差不多,不過味要更濃烈一些,仿佛是她個人魅力的延伸。
我的鼻子又享受了一番。
她拿來了幾盤歌碟,其中一盤第一首就是《樓下那女人》,我也輕輕的跟著合,她也是,我們的聲音在空氣中交織,形成了一種特彆的和諧。
我突然好象明白了她為什麼那麼憂傷,但又說不出個究竟,我總覺得似乎與《樓下那女人》這首歌有些關聯,也許是因為歌詞中的情感與她的經曆有所共鳴,我隱隱這樣覺得。
憂傷的歌聽多了也可能讓人變得憂傷。聽了兩年的遊鴻明的歌,在我一個人的那些日子裡,歌成了我的一種寄托,他的歌,我習慣靜靜的聽,靜靜的唱,仿佛在與自己的靈魂對話。
過了這一秒,這一道傷,喝下這碗解藥,忘了所有的好,所有的寂寥。我一直在這麼做,卻沒能做好,因為有些記憶是刻在心底,難以抹去。
如果真的有孟婆湯,我可能真的會喝下,為了忘掉某些記憶,那些讓我夜不能寐的往事。
聽歌時,我又瞧見了陶然姐憂傷的表情,她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按下遙控,把電視關了,不想讓外界的喧囂打擾我們此刻的寧靜。
咦,小龍,你把電視關了乾嘛,陶然姐問。
憂傷的歌不要聽的太多,我說。
那好吧,小龍,你也彆聽太多哦,陶然姐同意了我的建議,同時也提醒我,我感覺她這些動作更多的意思都在提醒我的這句話裡。
我也點頭答應了陶然姐的建議。
電視裡又重新播放起青春偶像劇,畫麵中洋溢著歡樂的氣息,與我們剛剛音樂帶來的氛圍截然不同。
她拿來兩個蘋果,洗好了遞給我一個,蘋果的清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她問我,昨天你說你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女孩,是真的嗎?
我說,當然是真的了,我從不撒謊。
她說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她再次重複問了我同樣的問題。
我當然也是說很好,陶然姐確實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已經漸漸在我的內心裡慢慢生根發芽,估計隻等一場春雨了,她就會占據我全部的內心了。
她瞧了我一眼,似還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我準備繼續拉開話題時,敲門聲響起了,咦,陶然姐還約有其他朋友?
陶然姐去開門,是薑晴姐,她來找陶然姐玩,說陶然姐老是不接她的電話,還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過來看看。
原來,陶然姐把手機放在床上,被枕頭壓著了,根本沒有聽到她姐妹打來的電話。
咦?小龍你怎麼也在啊,阿然,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薑晴姐一進門就看到了我,臉上有些疑問。
阿晴,你亂說什麼,快進來,再不進來我關門了,陶然姐說著,並沒有給她的姐們解釋我為什麼在這兒,薑晴姐也是心照不宣。
看,看,被我說中了吧,還準備關門。阿然,我看你是有了新歡,就開始對我們這些姐妹們不耐煩啦,薑晴姐嘴上這麼說,但腳步卻邁了進來,她似乎根本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
哎,真是不識趣的學姐,沒有看到我和陶然姐正在過著二人的世界嘛。
小龍,沒有打攪到你的好事吧,薑晴姐又對我說道。
我笑而不答,不想落入阿晴姐的言語圈套。
好啊好啊,小龍你小子還真精,她接著說,似乎對我保持沉默的態度感到有趣,想要撬開我的嘴。
陶然姐拿來蘋果塞到她的嘴裡,說,阿晴,閉上你的嘴,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不準備讓她的姐妹繼續的胡扯。
薑晴姐拿開陶然姐放在她嘴上的蘋果,說,阿然,你還想殺人滅口啊,我可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她的回答充滿了幽默。
真還沒有想到,薑晴姐也會有這樣的幽默,我心中暗自感歎,她的能說會道也比田鈺姐差不了多少。
薑晴姐毫不客氣,像在自己家一樣,一襲長裙的她一下子跳到沙發上,我身邊坐下,挨的我很緊,比先前陶然姐坐的離我還緊,還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陶然姐可接受不了了,站在一旁乾咳了兩聲,似乎對薑晴姐這種親密的舉動感到有些不願意了,狠狠的瞪了薑晴姐兩眼,示意她趕快離我遠點。
薑晴姐見了陶然姐的眼神,喲,喲,有人還不樂意了,薑晴姐拉開了與我的距離。但瞬間又坐的離我更近了,應該說是貼著我了,雙手還挽著我的臂膀,她的動作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不明白她的意圖,準備靜觀其變,默默的看她的表演。
薑晴姐,你,你還想乾什麼,我做出一副已經被強暴的弱雞的模樣,以手護胸,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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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晴姐此時也鬆開我,笑的前俯後仰。小龍,你真的太逗了,她說,她爽朗的笑聲在房間中回蕩。
站在我身後的陶然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趁著這個間隙,連忙重新坐回我的身邊。
笑過後,薑晴姐說,我本來是找阿然來玩的,既然碰到了小龍你,正好向你詢問幾個問題,就幾個問題,不會用太長的時間,問完就走,不會打攪你們太久的。
那薑晴姐你快點問啊,問完你好早點走啊,彆磨嘰了,快點快點,我語速很快很迅速的說。
不會吧,小龍,就這樣猴急啊,薑晴姐一臉的迷茫的望著我。
我不是急啊,我沒有急啊!我試圖解釋,但我的語速出賣了我的真實想法。
還說不急,那你說不是急那是什麼?她追問,似乎想要揭穿我的真實心思,卻沒有想到是我給她玩的文字遊戲。
那是很急很急啊,我做出一副超急切的模樣,這模樣就是恨不得立即就讓薑晴姐從我們兩人的麵前消失。
我們三都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輕鬆和愉悅。
真受不了啊,小龍,薑晴姐說,不過我的問題還是要問,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