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和學姐共處一室。
這一夜,再也沒有噩夢,也沒有歡夢,睡得很踏實。
這一夜,夢中沒有她,她就在我隔壁房間。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覆蓋著一層輕薄的絲質被子,淡淡的清香,但卻不見了陶然姐的身影。
我正納悶她去了哪裡,她就提著早餐推門而入,催促我趕緊去洗漱,然後吃早餐。
相對而坐。
遊戲玩好了?覺睡好了?
嗯,沒有玩太晚,睡好了。
不是叫你睡床上的嘛,怎麼不聽啊,床上睡著不舒服些麼,硬是要躺在沙發上,真是的。她那溫柔責備的語氣和關切的眼神,讓我感到一陣暖流湧上心頭。
習慣了,習慣了,我邊吃早餐邊回應著她的話。
今後記得少睡沙發多睡床,又不是沒有給你準備,好吧?聽她話中的意思,我是還可以留宿了啊,有些竊喜。
好的呢,陶然姐,被她一頓溫柔的數落,神清氣爽了。
欣賞著她戴著可愛草莓發夾的長發,穿著一件輕便的小香風法式白色吊帶連衣裙,腳踩著甜美風的粉色小拖鞋,給人一種居家女人的感覺,充滿了溫馨和舒適。
微微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溫暖而明媚,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抱一抱,但理智讓我忍住了。我隻是欣賞,就沒有上手了。
今天的行程,陶然姐早已經和田鈺姐商量好了,一起去戶外郊遊,開展下野炊活動。我正好為今天的安排而有些犯愁,而她已經提前把一天的活動都計劃好了,跟著陶然姐的步伐,生活都變得井井有條了。
她真是個適合居家過日子的好女孩子。
早餐過後不久,田鈺姐的車就停在了樓下。我和陶然姐並肩下樓,田鈺姐驚訝不可置信的問我,咦?小龍,你昨天在阿然這裡過夜的?
嗯,在這兒玩了一晚的電腦遊戲,我伸了個懶腰,故意打了個哈欠,回答了田鈺姐。
時光大好的夜晚,就隻玩了一晚的遊戲?沒有玩點彆的什麼嗎?田鈺姐開始有些八卦了起來。
啊,除了玩遊戲,那還能玩什麼彆的啊。我知道她話中有話。
她意味深長望了我一眼,對我說了一句,小龍,你可真行呢!我可不相信你什麼都沒有做,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哼哼!
我如果再用言辭回應,似乎是在為自己辯解;如果不回應,又好像默認了什麼。我最終選擇了後者,隻是用一種有趣的眼神看著田鈺姐,沒有多說什麼。我選擇用沉默來回應,不想滿足田鈺姐八卦的心思,讓她自己去猜吧。
就算是玩了點彆的什麼,我也怎麼好意思跟田鈺姐說嘛。
陶然姐在我身旁臉帶笑意,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阿然,你看,你看,小龍又在向我放電了,他真是貪得無厭啊。她又開始挑撥離間,讓我有些無奈。
陶然姐看了看我的眼睛,向田鈺姐辯解道,小龍不會這樣的,對吧?小龍!她這句話既是問田鈺姐,也是在問我。
是的,是的,我對田鈺姐可並沒有什麼感覺,我怎麼會放電呢!我順著陶然姐的話回答。
聽你這麼說,如果你和田鈺姐之間如果真的有感覺,你還是會放電的嘍?陶然姐總是能抓住我的小辮子,我真是服了她。
,她在a,這電來不了,真的來不了。
小龍,看你在阿鈺麵前一貫的表現,怎麼能讓我放得下心啊,陶然姐竟然又站在了她姐妹這邊,共同來對付我起來。
她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大有要把我吃掉的意思。
我心想,是不是昨晚我沒有找陶然姐玩點什麼有趣的事情,而隻是顧著玩遊戲,又惹她不快了?我試圖在她臉上的表情中想找到一個答案,但她好像並沒有表現出來,表情平靜的很,這倒是讓我有些納悶了。
一直到上了車,她們與我還在為這個問題糾纏不清。大清有文字獄,我看我在說話不小心,定又要產生說話獄,因為說話不準而被無端的定罪。
田鈺姐的車是一輛炫酷的黑色越野車,靚車配美女,車如其人,車的大氣和田鈺姐的性格很是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