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隨時可以玩,學姐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機會讓你陪。
我後麵問過陶然姐,她的隔壁不姓王,我也就放心了。
但她的大明哥就姓王,也是太巧合了,防火防盜防老王,老王不是隔壁的,但我終究還是要麵對王。
我還是要多陪陪我的學姐女友,我習慣了一個人的感覺,一下子確定關係了,還有些不適應,還是那麼的被動的等待。
照麵,陶然姐就是嬌嘀嘀的聲音,嗯拉的老長,小龍,你怎麼才來嘛。伸手要摟著我,擺出要訴說彆離情,離恨苦的架勢。
這才多大會兒沒見,不至於這麼誇張吧,但還真就有這麼誇張。
我躲躲閃閃的從陶然姐的身旁閃進了屋,坐在沙發上。
她從後麵摟住我,溫暖的鼻息就在我的耳邊,弄得我耳朵癢癢的。
陶然姐,放開我好不好,我熱。我告訴她,這下卻躲不掉她。
她不僅沒有放過我,反而把我摟的更緊了,不嘛不嘛,我想把我的熱情帶給你嘛,小龍,小龍龍,小龍兒!
她變換的愛稱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些沒有適應這樣的肉麻,就像好久沒有開過葷腥的人,突然給他擺一大盆肉的那種感覺,陶然姐,但你總不至於殘忍到要把我熱死吧?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從陶然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讓我的感覺是舒服的很,隻想她把這個動作多保持一會兒。暗地裡深深的吸了一口,回味無窮。
虛偽啊,虛偽,我暗自的都在開始鄙視自己。不過這種美妙的享受還是要認真的享受,不想有一秒的浪費,浪費一秒都是罪。
陶然姐又開始在耳邊耳語了,小龍龍,你該不會是欲火焚身吧?表情這麼銷魂。
壞了,我的小動作被她給發現了,我索性回答,知道啦還問,真要不得。
她這才鬆開了我,還給了我後背叮叮咚咚好一陣粉拳,說,小龍,你就這定力啊?
我實事求是,陶然姐,在你麵前我可真沒有定力呢,能堅持這麼久沒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就算好的啦。
她心裡很受用這樣的話,喜歡,首先肯定是生理性喜歡,我無法掩蓋,接著她就很嚴酷的拷問我一個任何女孩子都可能拷問男朋友的問題,請劃重點:如果換成是彆的女孩子這麼摟著你,你是否也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這又是個大坑,挖的有點深,好像黃老師的挖呀挖呀挖挖出來的,我猶豫了一下,如果回答說是的,她肯定是不高興,說不是吧,她肯定是不會相信。
逼著我說謊,我還是選擇了讓她不相信的回答,果真沒有奇跡,她很不信。
無論我怎麼狡辯,試圖用各種理由來解釋,她的立場依然很堅定,似乎沒有任何動搖。
雖然她不相信,但她說什麼也要我給出一個讓她相信的理由。
這不是在給我出難題嗎。這有什麼辦法啊,誰叫我碰上啦,隻能硬著頭皮去麵對,各位有女朋友的提前做好預判。
最終,我找到了一個讓她無法反駁的理由:陶然姐,我隻對你有感覺。
緊接著,我開始了一段深情的獨白,確實是我想要對陶然姐想說卻沒能說的出口的話。雖然一開始我還有些擔心自己的表現會顯得過於矯揉造作,但隨著話語的流淌,我發現自己竟然真的被自己的情感所打動,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淚水,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情感,每一個段落都充滿了愛意,她終於被我說感動了。
又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自己的男朋友給自己說浪漫的情話呢?熱戀中的女孩子更容易變得感性。
所以,即使你是最嘴拙的男人,勸你還是多準備點情話來備用吧,總有用的著的地方。但說的時候不能語氣生硬,不能像初中生背誦語文課文一樣,如果學不會,補習班多的是,去報一個吧。
我再次強調著,我所說的每一個字的情感都是真實的,沒有半點虛假。
陶然姐回應說,小龍,我信你。
我接著開始實事求是,陶然姐,但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成為一個好男人,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做得足夠好,讓你感到滿意。
她堅定地回答,我不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訴我,她相信我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