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宿管小姐姐米粒的這場無妄的謠言風波總算是過去了,後麵再也沒有聽到流傳過,生活又恢複了它該有的平靜。
謠言的根斷了,它也傳不久。
友駱兄弟追求宿管小姐姐之路還很長,後麵竟然又有了波折,還是和莊林凱有瓜葛,這家夥真還有些陰魂不散了,這是後話。
濃秋,這正是一個適合睡懶覺的好季節。
如果上午沒有課,我肯定不會在十一點之前從床上爬起來。
陪伴阿然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下午。
她又要跳舞,又要在文學社處理一些社裡的雜事,她的日程可是安排的滿滿當當,但她也樂在其中。
關於她更多的社會生活,我還要慢慢的探究,我隻了解了她部分,生活中那個整體全部的她,我還需要更多時日去了解。
在和阿然一起前,上午的時光都是睡懶覺了,現在還是把經濟學,管理學的專業書籍認真讀一下,目前能做的就是積蓄個人的能量,但願有一天我所學的這些都能夠用的上。
現在的大學,更多的偏向實用主義了。
感覺教育不再是事業,隻是產業了,我們大學生都變成了流水線上待打包出售的產品了。
各種卷,各種累。
教育最重要的不是塑造人格和不斷增強人的覺察能力麼?
如果人慢慢在被物化,這對人本身來說,是危險的。
對教育本身來說,也是危險的。
但,人總是具有自我意識和可塑造性,會在不斷的批判和辨識中,求得適應生存和適應心靈的統一。
或許一個大一新生的小白眼光,看的並不深刻,吐槽罷了。
然而,再怎麼也沒有經常上網的小陽子兄弟厲害,他不管上午有沒有課,都會睡到十點以後。原來還加上一個陪他友駱,友駱是愛情讓他覺悟了,退出了通宵上網的隊伍。
看來,愛情還算是個好東西。
但愛情也不是個東西。
它是過程,是感覺,更是動力了。
小陽子幾次讓我欣賞片子,還是有點想看看,但這正在熱戀中的人,看這些不是刺激我去更進一步嗎,根據我心裡的節奏,我想還是算了,現在還穩得住,可不能刺激了。
時機到了,和阿然私下欣賞吧。
除了兩位常常泡在圖書館的上進的兄弟,另外關佳兄弟算是比較有出息的一個,他的小說已經寫出了四五萬字,都密密麻麻的留在了稿紙上。
他的勤奮和堅持讓我感到敬佩,能寫出小說的人也是情感豐富的人了。
他們的腦中都有一個完整的世界,他們的靈魂思維需要在各個人物裡麵穿梭,再各種場景中切換,還真的是很不容易。
小說質量好壞不論,能寫出來就真的不容易了。
每寫一本,就又過了自己腦中的另一種人生。
我問他,寫的是什麼內容,該不會是小黃書吧?還是把友駱追米粒的故事編成了小說了?還是寫劉曉明和莊林凱的愛情?
他告訴我,瞎扯淡,我寫的是我未了的初戀故事。不要提劉和莊了,想到他們,我就菊花一緊。
我說,你特麼都有了王鈺姐,你還寫你未了的初戀,難道你還忘不了,還在藕斷絲連,你這不是腳踩兩隻船嘛?
他說,不是龍哥你理解的那樣,我的未了是心裡麵對初戀的有些情緒未了,不是兩人還在有交集,這沒有什麼衝突,擁有女朋友就不能寫初戀了嗎?她也是從我生命中經過了的人啊,也曾陪伴我的青春嘛。
我呢,是不是也未了?
田鈺姐知道你寫些啥嗎?我問。
她當然知道,還很想看呢?看來,田鈺姐是個心胸寬廣的姑娘。
這也引起了我的興趣,我想要搶過來看看他寫的東西,但他堅決不同意,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我看,說寫完了發表了再讓我看。
他把寫的東西當成寶貝一樣鎖在箱子裡,仿佛那不是普通的文字,而是珍貴的秘密。
我尊重他的決定,但內心的好奇心卻還是沒有消減。
我繼續追問,阿佳,你的初戀是個怎樣的女孩,美嗎?
他回答說,她是個單純而害羞的姑娘。這形象在我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仿佛我能描繪出她的模樣。
我接著問,那你們為什麼分手了呢?
他回答說,她想要的是童話般的不現實的愛情,但我無法給予她那樣的愛情,無疾而終罷。
我繼續問,這就是你們分手的原因嗎?
他肯定地回答,對,我給不了她想要的,那麼我不放棄還能做什麼呢?
我表示理解,說,那倒也是。
他接著說,她現在在感情上也不是很幸福,因為沒有人能夠滿足她對愛情的渴望。想想也挺可憐的。關佳竟有些傷感了。
我回應說,愛情有時還是需要現實一點嘛。
但又暗想,我也不是曾經陷入到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嗎,和關佳的經曆也是那麼的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