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叮囑我,抽空就多喂喂橘貓學長。
我說她關注它超過關注我。
橘貓學長的醋也吃?
沒醋硬吃。
晚上沒有喂它,她記心裡了,她還擔心橘貓學長餓著。
以它的魅力,怎麼會餓著,不然早就沒有待在我們學校,另尋佳處去了。
學弟學妹們還是待它不薄,它也以身相許。
足球場,看台上,我帶著貓糧,在老地方找到了我們的橘貓學長。
我擼它,我喂它,它很享受,肯定覺得我這個學弟人還不錯,挺上道的,很會處理和學長的關係。
估計還相處了一些時日,就我們的感情,它都要介紹漂亮學妹給我了。
不過有一點,每次問它,關於我帥不帥的問題,它都不應我。
它也有該死的妒忌心,這妒忌心,真的不分物種。
也說明,我值得它嫉妒,這是我的榮耀。
和橘貓學長聊夠了,也給它喂飽了。
它繼續它的貓生,我繼續我的人生。
當我沿著操場邊的的小道晃蕩著,返回宿舍的時候,又一次偶遇了那個長相酷似蘇小小,名叫肖栗子的女孩。
她表情中浮現的那種氣質,和蘇小小很是相似。
我心中不禁感歎,這世界真的就是那麼的小,那些心裡不想見到的人,見過一麵後,就像推翻了多諾米骨牌,起了連鎖反應,後麵總是可以不期而遇。
但,麵對這種不期而遇的相遇,我內心深處又分不清是希望見到還是不希望見到,這種感覺真是複雜。
這兒的路就這一條,想繞的話,也繞不開了,她已經看見了我,並且距離我五米不到。
許龍,回宿舍去?她主動走上前來與我搭話,並遞給我一隻棒棒糖,吃不吃?
管他吃與不吃,我還是不自覺的接過她遞過來的棒棒糖,拿在手裡,並沒有吃掉。
橙子味的,這也是我愛吃的味道,難道真的就這麼的巧合。
她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心裡有些驚訝,我這是怎麼了,還是禮貌地表示了感謝。
接下來,我不是應該像陌生人一樣,說完謝謝,不用客套,就拜拜了離開嗎?
我停了下來,並沒有離開。
是什麼牽製住了我的腳步。
是過往,是我還未釋懷的羈絆?
你很喜歡吃棒棒糖嗎?
既然沒有想走,我好奇地問,試圖打破這突如其來的沉默。
不是喜歡,而是特彆喜歡,她笑著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俏皮,閃爍著柔柔光,好久了,都成了習慣了。
表情也和蘇小小那麼的相似。
我心裡感到非常驚訝,她和蘇小小的愛好竟然如此相似,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巧合?
你籃球打的挺好的,就是體力差了點。她誇獎我,又實事求是的點了我的短板。
幸好她沒有說我不行,不然就還尷尬了,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行了。
嗯,還行,我隻是偶爾閒著沒事的時候才會玩玩籃球,好久沒鍛煉了,所以有點費勁。我解釋道。
那你平時都做些什麼呢?她繼續追問,好像對我的生活充滿了好奇。
這好像是搞調查的語氣了。
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覺,高中沒有睡好,大一必須補回來,我說了句無關緊要的。
她聽後也笑著說,我們真是同病相憐,這愛好應該大部分人大一的同學都有吧?她言語中似乎在拉近我和她的距離。
你學的是什麼專業呢?她繼續問道。
我學的是市場營銷,不過最初我是學中文的,我回答。
哦?你竟然還轉過專業。她驚訝地說道,顯然對我的經曆感到好奇。
是的,我確認道。那你呢?我反問她,也想知道點關於她的。
她說她學的是民樂方向,她還提到聽過我唱的《樓下那女人》,覺得我唱得還不錯,歌曲的技巧把握的很好。
我突然想起來,她上次也唱了一首歌,隻是當時她化了妝,我沒能看清楚她的樣子。也就沒有聯想到蘇小小。
我謙虛地說她過獎了,其實我認為自己唱得還是挺不錯的。
她還是帶著微笑說,你這樣的外貌和生音條件不學音樂真是太可惜了。
她的口氣竟然和張阿姨相似。
我回答說一點也不可惜,我這樣的外貌,普通的很,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的!
她接著說,我看你是害怕太多人喜歡你,故意謙虛的吧?
我無奈地承認,就算是這樣吧,人總不能又帥又張揚吧。
我自信的俏皮話讓她笑了,然後問我,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嗎?
是的,我肯定地回答。
嗯……還挺漂亮的。
她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還是很有邊界感的女生。
以後有機會一起唱唱歌,切磋切磋。
那你太看的起我了,我純粹就是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