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寧靜溫馨的時刻,宿舍裡隻剩下了我和阿然,兩個孤男寡女。
一對男女朋友,女生宿舍,有床,門緊鎖。
讓人浮想聯翩。
我提議說,把宿舍門敞開著吧,這樣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讓空氣流通,也顯得更加舒服些。
然而,她卻認為沒有那個必要,小陽台上的窗戶是開著的,我便很樂意的打消了此念頭。
因為開著門,我反而覺得有些不自在,怕有其他的女生偷瞄我。
帥氣如我,總能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我坐在她的書桌前,隨意地說,現在我們該做些什麼呢,
同時,我瞥了一眼阿然,目光很正常,一點兒也不放蕩,隻是覺得這樣癡坐著是不是找點有趣的事情做一做,或者和阿然一起出去走走。
但她卻不這麼認為,她活生生的誤解了我的意思,誤讀了我的眼神,以為我要衝動,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
她把身體的主要防線守得非常緊,還能做出一副怯生生小姑娘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仿佛在說,小龍龍,你要乾嘛?
乾嘛?還能乾嘛?
我真是服了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誤會。
我這麼好的人品,她憑什麼就懷疑我會做出出格的事情,由此推斷,阿然的思想也一點兒都不單純,怎麼她也變成這個樣子了,想象力無比的豐富。
我對她說了我的想法,但她還是死活不承認。
我隻好說,她的意誌還真是堅定,連女革命者都不一定能夠比得上她,真是讓人佩服。
她卻說,那是當然,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接著說,如果我是不單純,也是跟你學得不單純了,跟壞人學壞人。
我無奈地說,懶得理你!
你會整理床鋪被子嗎?我問她,阿然的被子還沒整理,床還沒有鋪。。
她竟然搖頭說,不會,讓我感到有些驚訝。
不會吧,一個女生,竟然不會整理床鋪被子,這在我傳統觀念中似乎有些不可思議,這些事情一般女孩子都會吧。
她說,我見了阿龍你就不會了,需要阿龍來幫忙整理床鋪被子。
我說,阿然又撒嬌。
她說,哪有啊,你冤枉我。這目光還盛氣淩人。
我說就是撒嬌,堅持我的觀點。
她說,沒憑沒據,似乎想要我拿出證據。
我把手伸到她麵前,卷起袖子,義正言辭的說,這一膀子的雞皮疙瘩就是鐵錚錚的證據。
她目光變溫柔了,輕撫著我的膀子,弄得我身體的溫度一下子飆升了七八度,心跳都有些加速了。
我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點出息,繼而又自我辯解,沒出息就是我最大的出息吧。
我說,你這是乾嘛,還想毀滅證據啊,告訴你,這樣做,隻會加深你的罪惡,讓雞皮疙瘩更多。
她說,彆貧了。又輕撫了我的膀子幾下,說,我挺中意這皮膚的。還一臉的陶醉,我想這人怎麼比我還能裝,她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我說,罪加一等!
她溫柔的說一句,這是為什麼啊?
我說,你除了犯撒嬌罪,還犯了讓人肉麻的罪。
她說,撒嬌,讓人肉麻也算是罪啊?
我說,罪大惡極!
她說,那我願繼續罪大惡極下去囉。
我無可奈何花落去。
她似曾相識燕歸來。
又在我膀子上摸了起來,我說這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讓人骨頭軟酥穌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挺舒服的。
我輕聲地對她說,親愛的,給我留點力氣吧,因為我還要幫你整理床鋪被子呢。
她帶著一絲疑惑的語氣反問,摸手臂還能消耗人的力氣啊?
我半開玩笑地回答,豈止啊,還叫人銷魂呢!
她顯得有些好奇,追問我,什麼,什麼,你豈止後麵說的什麼?
我故意說得非常小聲,她當然是不會聽清楚的。
我輕描淡寫地說,這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