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局還是肖栗子手下留情,讓了我幾分,我才得以以微弱的優勢獲勝。
我不禁暗自感歎,我的球技怎麼就差成這樣了。
休息時,從她口中我才得知,她竟然是上屆校園斯諾克大賽的冠軍。
我真是看走了眼,下次有機會一定要把阿翔叫來與她較量一番。
我給她和她的兩個姐妹各拿了一瓶可樂,認真地向她討教起打球的經驗來。
她說很樂意收我這個徒弟,要我叫她一聲師傅。
我感覺有些怪怪的,還是沒有叫她師傅。
她還是同意我做她的徒弟,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這樣答應做她的徒弟。
這一次,我倒是沒有想要去喝酒的衝動。
人的變化還真是讓自己都難以捉摸。
在這種變化上,阿然起了很大的作用。
你的女朋友長得還真是漂亮。肖栗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這麼說。
嗯,還行吧。我簡單地回應了她。
哎,還真是可惜。她又說道。這下我可真是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
嗯?我滿臉疑問地望著她,想知道她究竟可惜的是什麼。
可惜不是我先遇見你!她說道,似假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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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了一眼她的表情,說道,不要這樣開玩笑吧?
嗯哼,像嗎?她反問道。
我可不想談出什麼意外來,畢竟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因此,我一直堅持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逗你的,徒弟。她總是那麼冷幽默
她問我周末有沒有時間,除了陪女朋友之外。
女人這麼一問,我心裡就有些害怕,生怕她說是要讓我去陪她逛街。
其實我和肖栗子並不熟,隻是她像小小,就那麼有些天生的熟悉感。
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卻要我先回答她我有沒有時間。我不知道怎麼了,豁出去說出了那個沉甸甸的字:有吧?
那就算你有吧。
幸好她說出來的不是要我去陪她逛街,而是她們藝術學院下周末有台文藝晚會,她想邀請我去與她合唱一首歌曲。
我說這事倒還好辦,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畢竟,徒弟總是要給師傅一些麵子的。
她還客氣地對我說了聲謝謝,我挺不適應這種客氣。
她說話時的神情平靜中帶有點憂傷,往日與小小在一起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我竭力想要抹去這些回憶。
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
我回過神來說道,那就不隨你們一起去了,我還有事。
哦?那就下次吧。哎,把你的手機號告我,周末好聯係你。
我把手機號說給她後就去付賬,她卻說道,不需要,我就是這兒的老板,有空常來玩,免費的。
那好吧。我說道,回見。
拜拜。她依然用那平靜而憂傷的表情回應道。
離開了台球廳。
認了個師傅,答應了她一件事,我並沒有認為這有什麼不妥。
有些往日故人帶來的情緒推著我去做。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依然沒有收到阿然給我發來的短信。
經過一番思考後,我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去找她,向她道歉。
她該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我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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