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你又長帥了啊,田鈺姐見麵就這樣調侃我。
我笑著臉迎上去,說,田鈺姐,你就不能換點新的台詞?
她不無感慨的說,哎,這物是人非的,這輩子可能是換不了啦。
物是人非,怎麼就物是人非了,你倒說說看。
哎,昨天的小龍,今天的有婦之夫啊!
我說,這與換不了台詞有什麼關係啊。
她說,我再對你就隻能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可望而不可即了。
田鈺姐,難道你還對我有過非分之想?你不是有關佳嘛,怎麼能吃著碗裡,望著鍋裡。
好了,好了,你倆就少在這兒貧了,肚子的問題解決了再說。薑晴姐打斷了我們。
我說,還是薑晴姐現實。
田鈺姐還是接上上麵的話頭,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見她那傷感的表情,假的要死。
不能夠理會她,不然她又要得寸進尺了。
阿然插上了話,阿鈺,你再這樣明目張膽的調戲我的阿龍,小心我找你拚命啊!
看阿然差點就要衝上去掐田鈺姐的架勢,我與薑晴姐在一旁連連叫好,她還不乾了。
階級敵人一下子就又變成了朋友姐妹,勾肩搭背的,好不親密。
我說,薑晴姐,咱們……
不會吧?
她們不等我把話說完,就活活的扭曲和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還要與薑晴姐勾肩搭背的。
他們怎麼能就這麼冤枉一個曾經純情過的男人,三雙鄙視的眼神,要吃人似的。
就算是想,這時候我也不敢啊。
我陶醉狀說,舒服。
這話遭了他們三姐妹給我的一頓暴打,這女生家家的力氣不應該很大啊,怎麼我感覺到的卻是牛勁的很,這還真不能小瞧了女生。
自從新社會的到來,生活水平的提高,蛋白質,維生素等營養的日益豐富,女生的力氣著實是變大了。
看來這男人想用拳頭統治家庭的時代也快要結束了吧,廚房可能會變成家庭中男人存放尊嚴的最後一片樂土,想想著實是挺恐怖的。
但是站起來後,挺著沒正常女人大的胸,抬著一臉胡茬的頭,日子還是要過的,這總不能叫我去死吧。
不過這一頓粉拳,還挺受用的。
隻當是按摩了。
三個美女學姐按摩,真是難得的機會。
阿然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說:“小龍,你下次可得小心點了,彆再讓我們誤會了。”說完,還假裝拍了拍我的肩膀,差點又把我拍倒在地。
還讓不讓人活啊,我對她們三姐妹說。
就不讓了還。
惹不起她們仨,我認栽。
石楓路是我們這兒的美味一條街,在這十多米寬的步行街兩邊矗立著參差不齊的餐館,小吃館。
參差不齊,不僅指建築的高度參差不齊每個餐館的價格也是參差不齊的。
該進哪兒,不該進哪兒,食客心中還是就腰包的深度提前定個數。
我可怕他們三姐妹不就我的腰包的深度定數,到時沒錢付,把我人押上做抵押,我可不乾。
如果被某個老板的女兒瞧上了,我還不得……反正是損失大了。
她們把我整過後倒好,一路上,索性不理我了,談她們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用什麼護膚品,穿什麼保暖內衣不傷皮膚啊,怎樣保持手在冬季不生凍瘡啊,怎樣在每月“大姨媽”來時調整好心情啊,等一大串罄竹難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