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我學到了這些技能,沒有想到還很管用。
隻是阿然對辣味的承受能力有限,連薑的微辣她都幾乎受不了。
我給她做的水煮魚,幾乎都成了白水煮魚,完全失去了水煮魚的風味。
因此,我強烈建議她要學會吃辣。
她麵露難色,表示隻能慢慢來,一點一點地適應。
我告訴她我正在排練晚會節目的事情,說我很喜歡唱歌這件事,這樣就不會感到無所事事了。
她並不反對我發展我的愛好。
還調侃地說,阿龍,你唱歌是次要,最主要的是可以借此機會去結識美女吧。
我無奈地回答阿然,阿然,能不能彆這麼了解我。
她又擺出一副悍婦訓夫的架勢,問我,快說,又和哪個狐狸精鬼混去了。
我仔細的瞅了瞅阿然,說道,神態不到位呢。
我站起來走上前去,摸著她的臉,幫她糾正姿勢和神態,結果卻把她逗樂了。
我告訴她,晚會那天,阿然,你一定要到現場給我加油。
她調皮地說,那要看我的心情咯。
我深情地說,歌是唱給你的,隻唱給你的。
哦?她還有些不相信我,好奇地問,什麼歌?
我回答她,《想把我唱給你聽》。
她說,這首歌我挺喜歡的,我現在就要聽。
我無奈地說,排練久了,嗓子不行了,有些難度呢。
她堅持說,我不管,就是要聽。
我隻好說,那好吧,我勉為其難地準備唱。
想把我唱給你聽……
正當我準備起腔唱歌的時候,她又突然改變主意,讓我停了下來,說嗓子不行唱起來難聽,其實她隻是關心我而已。
她開玩笑說,阿龍,如果哪天你成了歌星,指不定要鬨出多少緋聞呢?
我笑著回答,阿然,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
她總是把我想象成一個花花公子的形象,其實我並沒有那麼風流嘛。
她還說她已經很認真地貫徹說話實事求是的精神,但這並不是曲解嘛。
我想,許多經典的語錄之所以被扭曲,可能就是從這些小事開始的。
我必須防微杜漸,不能讓她的錯誤思想繼續延續下去。
我語重心長地給她講述了我怎樣是一個表裡如一的正人君子的種種捏造出來的優秀事跡。
聽得阿然她一臉的鄙視,我也講不下去了。
這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兩人都還沒有吃晚飯,總不能隻讓阿然喝一碗紅糖薑水來充饑。
我決定讓阿然留在家裡,而我則出去買些菜回來。
菜市場離我們這裡有點遠,於是我就到附近的自助餐館點了一些我需要的菜,付過錢後,告訴老板我打算自助到底,把菜帶回去自己做。
老板熱情地給我找來袋子,讓服務生幫我把菜裝好。
唉,現在在家男人做飯已經很常見了,老板還這樣感歎了一句。
我回應說,其實,在廚房的感覺挺好的。
老板聽後禁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我提著菜說,改天再來。
顯然,老板已經不太理解我們這一代人的說話方式和幽默方式,他還以為我是認真的。
在我離開時,他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下次帶老婆來吃我給你打折。
他的語氣似乎還帶著一些同情。
我感激地接受了他的一番好意。
男人還是挺懂男人的,我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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