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的影響讓阿然又受了感冒,鼻子有幾天不通氣,很是不舒服。
我懷疑她是不是有微微的鼻炎,建議她去看看,她說沒有多大點事,我也就不再強求。
那我又擔起給她熬紅糖薑水喝的事。
她說她喝我給她熬的紅糖薑水,都喝出感情來了,所以感冒才頻繁些,想以此來加深這種感情。
不知她從哪兒來的些歪推論。
我可不想讓她犯感冒,不是怕給她熬紅糖薑水,是她身體的事重要啊。
人年輕,感冒也算好的快。
在阿然感冒好了後,她不知又從哪兒來的興致,約田鈺姐她們一起到雙峰嶺放風箏。
好像我隱隱記得,這是關佳和田鈺姐原來約好的事情。
怎麼阿然倒是記住了。
估計她有些想帶我鑽小樹林了吧。
大好的春光,陪著阿然踏青、放風箏也是極好的事情。
經過邀約,後來去的人就隻有我,阿然,關佳和田鈺姐四人。
薑晴姐脫離了我們的隊伍,沒有一起去。
薑晴姐說她不想當電燈泡了再,一個人孤單寂寞冷。
都有些不相信她的鬼話。
聽田鈺姐說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實際情況是有個男生這幾天在死命的追她,她為這事忙的脫不開身。
我說不就談個朋友,能有這麼忙嗎?帶上一起不就好了,正好讓我們給她把把關。
估計她自己覺得時機還未到吧,也就沒有人去強求她。
田鈺姐說追她的那男生是整日的死纏爛打,很是粘人,她當然是脫不開身了。
我說,這樣的情況都快稱得上是騷擾了。
她說不算,因為薑晴姐也對那男生漸漸有了些感覺,兩廂情願的事情,算不上騷擾。
看來薑晴姐是聽進了我那找朋友寧稍亂勿缺的話。
也可能,她不想享受一個人的寂寞了,在這個季節動了春心。
都快要畢業了,再不找,可真隻有做老娘子的份兒了。
薑晴姐能夠突然開竅,也是件好事。
這回去雙峰嶺,依然由我駕車,關佳的車速太快了。
為了顧及到阿然和田鈺姐的心臟承受力,我把速度調的很舒適。
到雙峰嶺去過一次,那是前年十一的時候,這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過了這麼久了。
還是我們四個人。
算是故地重遊了。
雙峰嶺的雙峰依然堅挺,我看著山,心裡又暗自的浮想了一回。
這些浮想,可不想讓阿然發現。
這在山上野炊做飯的事肯定又免不了我,時間過去了,但我的命運還是絲毫沒有改變。
在車上,關佳說他又在開始構思他的第二部小說了。
他的創作力可真還是有夠旺盛的。
我問他,你該不會有是寫那些哭哭啼啼的感情方麵的事吧?
那是言情小說,也不光是哭哭啼啼的,我熟悉的擅長的就是這些方麵,我不寫這那寫啥?
我說,換寫恐怖小說或者仙俠小說算了,我好做你的讀者。
龍哥,難道你就不看言情小說?
偶爾會看一看,那東西看多了會傷人的。
那我倒是不覺得,讀讀就好了,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