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的時候,腦子裡滿是大明哥對我說過的話,弄得我覺都沒有睡踏實。
和阿然聊天,並沒有把這種壓力傳導給她。
這幾次,她的表現比以前輕鬆了許多。
或許是我的態度讓她有了更多的安全感,這點讓我頗感欣慰。
她的底氣來自我,但我卻沒有十分的麵對未來的底氣。
所以很是糾結。
和關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的未來職業規劃倒是清晰,就是走作家的道路,而且已經有了譜,而且小有名氣。
這些時日,網絡文學也在興起,他也準備走這條路,寫寫網絡小說賺錢。
反正他有底子,試試也是不錯的。
安慰我不用太過於把事情想的那麼難,未來都是一步步走出來的,還是對自己要有信心。
沒有一個人敢確切的保證,自己的未來是怎樣怎樣的。
關鍵在於去做。
太多的想法,或許成為實現目標的負累。
要輕裝上陣。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說的很有道理,我的心情得到了不小的寬慰。
抽空,還在深夜把次日的考試複習了一下,心中太多的情緒糾纏著,就沒有能夠靜下心好好的複習。
次日,上午難纏的考試,整得我頭都大了。
題目很基礎。但沒有能記得那麼清楚。
幸好自認為自己平時多看了一些書,基本功還算是很紮實,下考場對答案,六十分勉強能湊的夠。
再說,平時帶這科的老師上課,我很少逃課,和他還進行過專業上的探討,他對我整體印象還是不錯的,應該不會變態的為難我。
出我們學院門口,碰到了肖栗子。
咦,難道她出院了,已經完全恢複了?
但我覺得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提及她抑鬱住院的事情。
畢竟,我都沒有主動的去看望過她。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見到她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是我口中的師傅。
她一身清涼靚麗的夏裝,瘦瘦的身材,挺惹人憐的。
感覺比上次看到她消瘦了許多。
她輕輕的揮手,微笑著向我招呼。
總體神情總是飄忽著淡淡的憂傷。
我料想,她的抑鬱並沒有完全的恢複。
考試完了?林蔭道上的她迎麵向我走了過來。
嗯,剛考完,一塌糊塗。我自嘲的回應了一句,接著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還好?
她望了我一眼,似是有些驚訝,嗯?考的還行。
原來她以為我在問她考的怎麼樣,並沒有往其他方麵聯想。
她沒有再過多的說什麼,我也就不再往那個方麵說。
或許,她是故意不想提,我也就不能那麼的不識趣。
她這樣心思細膩的女孩子,這些話,她肯定應該是能夠聽出來的。
我們並肩行在大學校園的林蔭大道上,透過大樹的縫隙夏日的陽光火辣的很。
熾熱的青春嘛。
她撐著太陽傘,向我這邊傾斜了些。
我說,不必了,我這皮膚曬黑點好,可不要把你曬著了。
她說,有夠黑的了,再黑都要成黑炭了。
可我還不滿足啊。
她笑了笑,兩個共遮一把傘。
和女孩子一起走,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心裡還是很坦誠,不擔心任何人碰見。
去玩幾局桌球,有興趣沒?
肖栗子向我發出了邀請。
我說好考試完去陪阿然到田鈺姐那兒遊泳的,阿然都已經在等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