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活到老,人活著,隨時會死。
死亡並不會對任何一個人寬容,更不會挑年齡。
見過身邊同齡人,特彆是熟悉人的死亡,突然間對人生有了更多悲觀的認識。
活著,這樣活著,意義又是啥呢?
就是以這樣倉促的方式死去嗎?
知道這樣不好,但有時候就會忍不住去想。
但這些胡思亂想對我還要繼續的人生確實毫無意義的。
斯人已逝,總還是感覺與自己還是有那麼點點關係,雖然這結局的關鍵不在我。
但介入了彆人的輪回,就要承受她的悲劇人生帶給你的影響。
我有些無語我這些控製不住的想法。
在對待這件事情上,阿然對我的寬容,可以說是到了極致。
她並沒有過多的追究這些,或者說她已經摸清楚了我這個人,她一直是個向前看的姑娘。
沒有以任何理由就此向我翻過舊賬,就像這事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而我,總和我的那些過去糾纏不清。
因為阿然,我沒有去把自己過多的擺進這事件中,很快還是讓自己的情緒抽離了出來。
我要好好的與阿然一起走我們今後的人生旅程,這才是大事。
世界也不會因為多個人少個人有任何的改變。
不久後,肖栗子也就像沒有存在過,校園裡也沒有了關於她的討論。
而我的生活中,也漸漸沒有了她的影子。
活著,總是悲喜交加的。
我身邊的兄弟有了喜事。
是我友駱兄弟的感情有了新進展。
當然,不是他和莊林凱的,而是他和米粒姐的感情。
說起莊林凱,自從大一對友駱產生傾慕後,因為友駱救他的恩情和後來友駱對他的冷淡,他也就沒有再造次,也再也沒有找過友駱的麻煩。
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他還是保持了必要的尊重,不然他再是人品有瑕的人,也架不住輿論的口水。
聽說,最近他和劉曉明的感情又陷入了危機,因為又有其他男人的介入。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三個男人之間居然有了情感糾葛,這事產生的畫麵感,很汙,真的很汙。
也就不再提他。
回到正題,友駱兄弟到底是憑著他的真心征服了米粒姐這個帶娃的少婦。
他好久都沒有喊我和關佳到米粒姐值班室吃過飯了,也因為這段時間太忙了,兄弟幾個都沒有時間聚在一起。
倒是偶爾碰見米粒姐,她還叫我們去吃飯,還是沒有忘記我們幾個友駱的兄弟。
這次友駱喊我和關佳去吃飯,不是在米粒姐的值班室,而是在米粒姐的家。
這讓我和關佳有些驚訝,這真的有些正式了。
他還一再提醒,千萬不要拒絕,就隻喊我們兩人。
看來,這兄弟還是沒有忘記我們兩個好兄弟,以為他隻顧著和米粒姐談戀愛,忘記了我們兄弟呢。
這樣的好飯局,我和關佳當然不會拒絕。
我們都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按友駱給的地址。我們到了米粒姐所居住的臨江新城小區。
這小區在恩城算是中高檔小區了。
他們住在七樓,我們進門,是米二可開的門,他很親熱的叫著關佳哥哥、許龍哥哥,快進來,快進來。
房子很大,空間布局整體還不錯。
三室兩廳兩衛一廚。
友駱正在廚房做飯。
龍哥,阿佳來了啊,坐,快坐,飯快好了。
你們坐,給你們洗點水果,就過來。
和他們打了聲招呼,米二可帶著我們坐在沙發上。
他正在看著動畫片《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嗯,友駱的大頭還算是小的。
小頭爸爸還是可以的。
二可的頭真的有些大。
大頭兒子恰如其分。
這動畫片放的真應景。
我和關佳相視一笑,應該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米粒姐從廚房端來洗好的水果,招呼我和關佳吃。
讓我們不要拘謹和客氣,就當自己的家一樣。
我回應,怎麼會,和米粒姐你怎麼會客氣呢。
我和關佳拿著水果吃了起來。
給二可也遞上了他愛吃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