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戌清快速地扒完碗裡的飯,收拾碗筷起身:“不知道。”說完,仍覺得不夠,還補充了一句:“連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碗放那裡,讓我來洗,你早點去休息一下。”
沈戌清說完,將碗放到廚房就急匆匆地出門去了。
沈穗也不可能將全部事情都讓大侄子來做,不過是幾個碗而已,她在想的是,秦肆為什麼會突然失蹤,是有什麼事情嗎?
沈穗將碗洗完,放到一邊瀝乾水,就去午睡去了。
而村裡,卻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郭其芳尖叫著大喊,周圍的鄰居見狀也是嚇了一跳,紛紛過來查看情況,很快就有人去通知村長過來。
有人想要去幫張家的人,被沈戌清拎著一把柴刀嚇破了膽,動都不敢動。
“私人恩怨,你們誰要敢過來摻和,到時候出了事情,我可不負責,我都下鄉了,說句不好聽的,我爸媽都可以當沒我這個兒子了。
可你們呢,有孩子有爹媽,能和我拚沒有?”
村裡的人紛紛駐足不敢上前,他們不敢,和沈戌清說的一樣,知青回城遙遙無期,和村裡人沒什麼差彆了。
甚至有些人過的還不如村裡人,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真的能放著一大家子去和沈戌清一個孤家寡人拚命嗎?
可看著張家兄弟被打的鼻青臉腫,張家砸的稀巴爛,眾人又有些不忍心。
“就沒人能管一管沈知青了嗎?”那人說完這句話後,周圍詭異的安靜下來。
倒是有人能管,可是要把那個煞神請來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是管沈戌清,還是幫著一起打呢。
“那這可怎麼辦啊?這姓沈的知青,怎麼比咱們還像土霸王呢?”
誰說不是呢?
之前看沈穗柔柔弱弱的,還以為是個乖的,結果沒有想到那力氣單挑五個男的,那幾兄弟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那沈戌清看著也是斯斯文文的,說話也客氣,怎麼還眼見著彆人身上帶著傷,就打呢,這還是個人呐?
這張家的兄弟骨折都沒好全就被丟出來一頓揍,那家裡就沒點好東西了都,連土牆都被砸了個窟窿。
“村長來了,快讓一讓!”
很快,村長和民兵隊的人跟著一起過來了,民兵隊長見狀,黑著臉拿著土槍朝著天上開了一槍,眾人捂住了耳朵。
沈戌清也停了下來,郭其芳看到救命的人來了,哭啞了喉嚨朝著村長撲了過來:“村長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你看看這個喪良心的給我們家砸的,我兒子的腿本來就傷的嚴重,怎麼能這樣,這是欺負我家男人死的早,欺負咱們村裡沒人啊!”
村裡的人聽了都有些氣憤,田裕豐也冷著一張臉,陰沉的看向沈戌清:“沈知青你這是要乾什麼?”
民兵隊長和身後的幾人蓄勢待發,就等著村長一聲令下就把人給抓起來。
沈戌清冷哼一聲:“我要乾什麼,難道不是你們欺人太甚?你們昨天把我妹害成那樣,她才剛從醫院縫完針回來養著,連地都不能下呢,你們就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在家,把人打倒在地上,那傷口都崩開了!”
“今天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過,我們沈家肯定跟您沒完!”
村長陰沉的臉僵住,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是,沈戌清的話他聽懂了,每個字都聽懂了,怎麼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