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拿過來,很多東西都不能用了,倒是火柴有一半被彆的東西壓著,所以並沒有全部打濕。
他還抓了兩條魚,以及一隻兔子。
沈穗將外套脫下,將外套放在一邊晾乾,裡麵穿著和男人一樣的白色棉背心。
可就算是這樣,秦肆也臉紅的不行,耳朵都紅透了,純情的不敢看她。
沈穗絲毫沒有避諱他,反正等會兒他就要吃藥忘記和她的一切了,也就沒有避諱他隨時可以變出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秦肆開始還不敢看,後來看著她不斷掏出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連油和鍋都有,他不由就被吸引了目光。
不過他識趣的沒有多問,畢竟沈穗一個彆的時代的人都能來到這裡,她或許就是小仙女吧,對肯定是仙女。
所以能變點東西而已,沒什麼沒什麼的!
秦肆不斷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但還是忍不住說道:“穗穗,你這樣,要是彆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沈穗把鍋架好交給秦肆煮,隨口說道:“我又不傻,這不是你馬上就要忘了我嗎?”
說完,整個山洞都安靜了下來,沈穗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神情也有些不自在,抬眼去看秦肆。
秦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兩個人忙一通,總算吃了個熱火的,外麵的衣服烤乾了,沈穗就將裡麵的脫了,穿上外麵的,再把裡麵的衣服晾上。
秦肆從一開始的羞澀,到後麵的淡然,已經能做到目不斜視,完全把那些衣服視若無物了。
沈穗眯著眼睛喝了一大口魚湯,滿足的喟歎了一聲。
秦肆端著湯,看著沈穗,沈穗把一碗湯喝完,抬眼才注意到秦肆的眼底一片青黑,下巴處竟然冒出點點黑色的胡茬了。
沈穗目光動容了一瞬,對麵,秦肆已經把他那碗晾涼過的魚湯遞到了她的麵前。
沈穗捧著魚湯低頭,眼淚一下子砸進了碗裡。
她竟然在哭?不是雨水,是她的眼淚!
秦肆將碗放下,將人攬入懷裡,唇瓣貼著她毛蓉蓉的發頂。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也覺得挺好的。
無聲的氣氛讓這一刻仿佛被凝固住了一般,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就隻剩下最後的兩個小時了。
沈穗從他的懷裡起來,伸手去看他的手。
骨節分明的手,寬大而厚實,上麵有不少細小的增生的疤痕,白色的印記不湊近了看,根本看不出來。
掌心處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沈穗看著那枚金色的戒指安靜的戴在他的中指上,看著他道:“秦肆,你要是忘記我了,我就把你的手剁下來,我可不會讓我送出去的東西,最後給彆的女人用了。”
秦肆手插入她的掌心當中,同她十指相扣:“那你可沒機會了,穗穗,如果我沒有忘記你,那你有什麼獎勵嗎?”
他溫熱的唇貼著她冰涼的耳垂,呼出的氣體噴灑在耳垂上,使得她渾身如過電一般。
沈穗仰頭:“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要什麼?說出來聽聽,姐姐我考慮考慮!”
秦肆愛慘了她這幅傲嬌的模樣,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個字,沈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秦肆這樣的老乾部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