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怎麼樣,還合口嗎?”
我:“好吃。”
我和佐藤此時就像同居的好友,一起分享著寧靜的早晨與美味的食物,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工作?不不,這比喻不好。
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工作需要忙碌,反而隻要優哉遊哉就夠了。今天是周六,也是曲淩婷一周之旅的第二日。
今天的唯一工作就是享樂。
佐藤用餐巾擦了擦我粘上碎屑和奶液的嘴唇,閒聊著說道:“這是樓下的大廚做的早餐,白金會員可以直接在房間門口的控製麵板上點餐,然後就會有服務員送餐上門。”
意料之中的事。
我幾乎是被佐藤喂著吃完整頓早餐。等我用餐完畢,她也拿起一杯牛奶喝了起來。隻是她沒吃任何東西,餐盤食物是一人份的。
我:“你吃過早餐了嗎?”
略帶不解的我向佐藤問道。
佐藤:“我們都吃過了。”
看來我確實起的太晚。
我:“其他人去哪兒了?”
佐藤:“她們在外邊的陽台上玩遊戲機。”
那麼淩夢婷呢?
比起與我共度良宵的三人,她才是更值得擔心的那一位。不知是佐藤沒領會我的意思,還是不想說。不過,夜晚已經過去,淩夢婷服務檸溪隻是她的上一份工作。
作為新工作的發起者,我應該能問問淩夢婷小姐的去向吧?
我將剩餘的牛奶一飲而儘,放下杯子。
玻璃與玻璃輕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沒經過太多思考,我決定直白的詢問佐藤。
我:“請問淩夢婷小姐什麼時候過來?”
我的問題像從天而降的巨石朝佐藤的心口砸去。
聽到名字的瞬間,佐藤愣了一下。
她眼中的光彩比之前黯淡了幾分。
佐藤握緊杯子,大口飲下半杯牛奶。之後她垂下手,將杯子輕輕放在桌子上。定定神後,她還是用隨和的語氣回答我說:“等她休息好了就會來。”
“按照曲淩婷的工作規定,我們白天有自由活動的權利,無需為您提供服務,小淩也是如此。但如果歐陽先生您想的話,我們也可以陪同您一起活動。”
白天的活動時間都要遷就客人的意願,花魁真是嚴格啊。
金主與服務者,這二元關係叫人又愛又恨。
我姑且算個好金主,但金主終究還是金主。
我用自己的金錢對服務者再好,也是基於買賣關係上,恣意妄為的好。
這不是情緒上的討厭,是理性上的了解。
因為了解,所以討厭。
看檸溪昨天那個凶神惡煞……就算是我刻板印象以貌取人吧。我真不相信,委屈到那般模樣的淩夢婷會被待得很好。估計會經曆我自己想都想象不到的,地獄般的折磨。
這猜測不是毫無根據。從佐藤的反應和米蘭達洛特的說辭推斷,偏差想必不大。
這同樣是基於買賣關係的恣意妄為,不是嗎?
對這無法改變的身份關係,我沒有更得體的處理方案隻得罷了,以恣意妄為對恣意妄為。
當然,我是有信心讓她們能夠好好輕鬆的。
正因如此剛剛我才著急一問。趕緊聯絡上淩夢婷小姐,一起把煩惱拋在腦後。我希望今晚佐藤彆像昨晚那麼不開心,能好好睡一覺,和淩夢婷一起進入甜美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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