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弋腦袋空白了一瞬,她回過神,拔腿就朝兩隻旅店快走過去。
等她趕到,大廳的自習室裡所有客人瑟瑟發抖。
黎知弋跟戚瑤疏散大廳的客人。
沙發上,一個止不住淚水的女生正在一邊哭,一邊運氣。
那人正是今天入住旅店的賀翎。
“彆過去。”
康瑤攔住承受不住靈力襲擊的店長,“旅店的損失,她會賠償。”
黎知弋停住腳:“發生什麼事了?請務必告訴我。”
她也不是一定要上去送死,但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什麼情況,然後讓她的情況穩定下來!
來的路上,係統說旅店不會有危險,安全係數極高。
但再這麼讓她發動攻擊靈力,客人們說不定會有危險。
小店長一改可愛柔弱的模樣,表情嚴肅認真,態度非常堅決。
“……她被騙了,賀翎喜歡丹鼎宗的大師兄,他說隻要賀翎為他尋得玄頂毛,就考慮跟她在一起。”
康瑤冷冷道:“他要玄頂毛,實則是為了給丹鼎宗剛入宗門的小師妹煉丹的。那玄頂毛師妹花了數年才尋到,數年間,他一直與我師妹曖昧不清,甜言蜜語。玄頂毛存在於秘境之中,極為危險,師妹取得歸來,渾身是傷,數月才養好,將那玄頂毛送去丹鼎宗,可卻得到的是……一封感謝信和婚宴邀約,一腔真心付諸東流。”
黎知弋看上去比她還義憤填膺,臉蛋漲紅:“把玄頂毛要回來啊!大嘴巴子扇他啊!”
康瑤一怔。
就連那一直在哭泣的賀翎,都好似愣了一下。
還、還能這麼想嗎。
目前沒有感情那根筋,安慰人隻能想到,千萬不要被渣男坑走寶物的黎知弋扯著康瑤的衣角,認真地說:“不能便宜了這個負心漢,他想成婚,他喜歡彆人,就該讓他自己去找玄頂毛,他現在的行為,就是在空手套白狼,無論對賀翎,還是對另外被蒙蔽的女生,都是不仁不義,都應該被罵被雷劈的、遭天譴的。”
康瑤隻聽出了“要遭天譴”,她下意識看了眼外麵的天空,默默朝裡麵站了站。
這個世界居然這麼危險。
賀翎也立馬收了哭泣。
她擔心自己哭得太大聲,也會引來天雷。
她可不想被劈。
賀翎抽泣幾聲,情緒意外平複了下來:“可是……可是他說,我心悅他,追求一個人,就該做這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黎知弋恨不得把她搖醒,眼眸堅定:“他在pua你,在用言語誘導你!你仔細想想,彆人追求你,你沒打算跟他在一起,會讓他為了你去做那麼危險的事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尤其是當賀翎仔細回想,反複確認,小店長說的沒錯。
記憶中,那個英姿勃發、氣宇軒昂、成熟穩重的大師兄的形象驟然崩塌。
那些記憶中的美好,不過是她傾付感情後,被戲弄欺騙得到的假象罷了。
賀翎的悲傷轉換成憤怒,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冷靜,師妹,若是要報仇,我陪你一同前去。”康瑤冷冷道:“小小丹鼎宗的大師兄算什麼,膽敢愚弄我師妹,他完了。”
賀翎看向師姐,感動:“師姐……對了,剛好跟你飛鴿戀的修士也在丹鼎宗,不若你們見見麵?”
賀翎現在對任何男人都很抗拒,她想了想,覺得需要見見麵,看看對方是人是鬼。
“但他說現在還不是時機。”
賀翎有點生氣,學會了舉一反三:“不是時機?不是時機他讓師姐你給他寄了那麼多靈石!”
黎知弋忽然繃緊小臉,聽到這裡,她覺得事情不大對勁。
但不對勁的頻率有點高。
她謹慎地問:“他呢,他給你什麼了?”
康瑤支著下巴,眼底閃過一抹幽光:“他說他找到了讓靈獸不消亡的方法,正在煉製丹藥。”
這大餅畫的……真是畫到康瑤心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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