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的人不是崔元,而是杜婉,這個杜婉居然是軍統的人。
這怎麼可能?
於是王二河開口說道。
“阿元,我對你太失望了,你居然是反日份子。”
崔元一臉懵逼。
“老大,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朱局長都說了,你的未婚妻杜婉有證據證明你是軍統的人。”
崔元不可置信的看向杜婉。
“杜婉,你,你為了置我於死地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你明明已經將我所有的錢都拿走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我,汙蔑我。”
杜婉自從被帶進來後,就哆哆嗦嗦,很是害怕的樣子。
麵對崔元的質問,她也沒有回答。
南洋惠子這時開口了。
“杜小姐,朱局長說你有證據指認崔元是軍統人員,不知你的證據在哪?”
杜婉畏畏縮縮的看了朱振一眼後說道。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啊。”
南洋惠子還沒說什麼,朱振忍不住了。
“杜婉,你在說什麼,是你說你有崔元是軍統分子的證據的,所以我才……”
見到這一幕,南洋惠子笑了。
在她派人去抓崔元和杜婉的時候,她去查看了兩人的情報。
崔元的經曆十分清晰,沒有問題。
而杜婉的經曆卻有幾年的空白期。
身為一個專門搞諜報的,她察覺到了這個杜婉有問題。
現在杜婉的表現證實了她的猜測。
於是她接下來讓人把王二河和崔元趕出了特高課。
既然找到了嫌疑人,王二河和他的手下就沒有留在現場的必要了。
至於杜婉和朱振之後的結局,那王二河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再也沒見過朱振。
不過南洋惠子特意叮囑王二河讓齊飛那夥人不要亂說話,她知道王二河能把這些人弄出來。
出了特高課的王二河感覺莫名其妙。
這個南洋惠子跟個神經病似得,說不讓走就不讓走,說趕人就趕人,一會一個態度。
祝你不得好死。
在心裡狠狠詛咒了對方一番,然後帶著崔元回到公司辦公室。
王二河坐在椅子上抽著煙思考。
崔元則在一旁站著等候。
王二河現在腦子裡很亂,先是他的計劃被打亂,然後那個杜婉竟然是軍統的人。
事情發展到現在,王二河認為隻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
第一種就是他的計劃被小鬼子得知了。
第二種就是上層對這個計劃做出了修改,更改了最終的目的。
為了確認是哪種情況,他需要把現在發生的事彙報上去。
根據上麵的反應來判斷。
不過眼前要做的是先把齊遠他大哥和那群被抓的手下從憲兵隊監獄裡撈出來。
王二河想了想,讓崔元去把齊遠找來。
等齊遠來了之後,王二河就把事情給他說了。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大哥他們沒有死,就是被關在了憲兵隊監獄。”
“憑借我和日本人的關係,想要救人,不算很難,但是需要錢。”
“日本人不會平白無故幫我的忙,想要說動對方,就要靠錢來開路。”
齊遠聽到隻需要用錢就能把人救出來後,非常激動。
“二爺,這錢我出,能把人救出來就好,不知一個人需要多少錢?”
王二河說了一個數,齊遠表示知道了,然後去準備錢。
等齊遠再次回來的時候,把錢交給了王二河,王二河直接就拿著錢去找田中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