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思考良久,最終還是答應此事。
“張局長,王局長,既然我們結為異姓兄弟,有事就要一起扛。”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張逸晨和王二河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喜色。
張逸晨站了起來。
“好。”
“既然李主任這麼爽快,我也不廢話了。”
“咱們挑個吉日,請祖師爺舉行結拜儀式。”
三人商討了一下結拜大會的細節,商討完畢,李群和王二河就離開了。
…………
安全屋內,詹森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還沒等他徹底清醒過來,全身的疼痛感湧上大腦。
“嘶~”
麻藥這時候已經過了藥效。
詹森好不容易適應了全身的疼痛,想要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
他記得自己應該是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自己沒死?
或者這就是死後的世界?
詹森的身體因為傷勢無法動彈。
他隻能艱難地轉動腦袋,看向四周。
從鼻子中能聞到一股陳舊又混雜的氣息。
那是潮濕發黴的味道與窗外吹進來新鮮空氣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這四周的空間不大,陽光通過幾扇狹小而又布滿灰塵的窗戶照射進來。
屋內除了他躺的床外,隻有一些擺放整齊的簡陋家具。
一張破舊不堪的木桌,四條桌腿長短不一,桌腿用碎石塊墊著,讓桌麵保持一個平衡。
桌子旁邊擺放著幾把破舊的椅子,有一把椅子的椅背已經斷裂,靠著粗麻繩強行捆綁,勉強能供人落座。
將目光移向門口,門被關上了,他看不到門外的情況。
他躺在床上,透過窗戶也隻能看到天空。
不過有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他判斷自己的處境了。
身上的傷提醒著他並沒有死去。
身處的環境告訴他這裡不是監獄。
他大概率是被人救了。
可這也讓他非常疑惑,他明明已經被一個狗漢奸開槍打死了。
怎麼……
一陣眩暈感襲來,本就虛弱的他,強行轉動腦袋,又耗費腦力。
這就導致詹森又暈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已經變得稀少。
這證明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
房屋的門已經打開。
屋外麵傳來一些聲響。
詹森費力張開嗓子,想要說些什麼。
不過因為傷勢太重隻能發出一些嗯啊之類的動靜。
屋外的人聽到了動靜,走了進來。
詹森看著對方並沒有遮掩身份。
在腦海中思索關於此人的印象,思索一圈發現並不認識此人。
這人看著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很壯實,看著就不像是普通人。
這人走到詹森的床邊,輕聲說道。
“詹先生,不要緊張。”
“你已經脫離危險了,需要先把身上的傷養好。”
“至於我們的身份,等你傷好之後,再由我們老大決定是否告訴你。”
“詹先生明白了請眨眨眼睛。”
詹森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明白了。
“好的,詹先生,現在該換藥了,過程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耐一下。”
說話的人正是王力的結拜兄弟之一,梁福。
梁福挪動包的像粽子一樣的詹森,解開他身上的紗布,拿出藥。
這些藥都是趙德柱給開的。
他先是小心翼翼的解開詹森臉上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