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鈞眼皮發黑,渾渾噩噩的搖了搖頭。
見此情景,偏屋的江餘瞬間心都碎了,餘彥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脫下鞋底子就往餘鈞身上抽,一邊抽還一邊罵罵叨叨。
“你這個不孝子,不孝子!”
“為父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氣死,今天為父就把話放這,這事你乾得乾,不乾也得乾!”
“為父還沒死呢,這餘家還輪不到你當家!”
餘彥昌真下死手,鞋底板抽得酷酷響,剛剛還渾渾噩噩的餘鈞瞬間一跳三米高,眼神都清澈了,喊冤道:
“不是父親,你聽兒子把話說完啊!”
“兒子搖頭不是不給這錢,是覺得這錢太少了!”
“還請父親務必留住好賢婿,兒子這就回城賣房!”
“十斤?不不不!”
“三十斤,梭哈!”
此話一出,反倒該餘彥昌猶豫不決了,心驚肉跳道:“鈞兒…為父覺得你所說也並無道理。”
“不如再商討商討?為父棺材本錢都沒了…”
餘鈞斬釘截鐵:“不行,梭哈,必須梭哈!”
“好賢婿有驚天動地之才,來日必成大器,父親莫要自誤!”
根本不給餘彥昌繼續說話的機會,餘鈞當即翻身上馬,頃刻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
就在餘家父子倆破釜沉舟梭哈餘朝陽時,遠在天邊的嬴渠梁同樣快要被折磨瘋了。
秦獻公病危,如此緊要關頭,應當儘早立下儲君才是,可不知道什麼情況,竟把他以及兄長嬴虔外放。
著實摸不著頭腦。
可更令他揪心的是,連前些日子派出去尋找當日奇男子的信使也沒有消息傳回。
由侍女穿衣洗漱後,一臉苦悶的嬴渠梁來到大廳,每日一問道:“那個男人…你們還沒有找到嗎?”
一旁親信惶恐至極,連忙拱手:“稟公子,還未找到。”
“廢…”嬴渠梁深吸口氣,最終還是收回嗬斥,斬釘截鐵道:“找,繼續找!”
“無論你們用什麼辦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本公子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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