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寒光配上平靜的麵龐,這場麵瞬間就嚇得魏嬰麵色一白。
心痛、糾結、不甘、屈辱…種種情緒在心底交織成網,強裝鎮定道:
“你要乾什麼?”
“我兒已死,你還想殺本王不可?”
“王…不可辱,你秦國是準備和天下人為敵嗎!”
魏嬰看似叫得凶,實則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餘朝陽噗呲一笑,笑得極為冷厲。
魏嬰說得沒錯,他的確不能殺魏嬰,否則就是犯大忌,冒天下之大不韙。
不過他也沒想著殺魏嬰,因為這樣太便宜他了!
抬手一甩,鹿盧劍深深插入地表,餘朝陽那不含任何感情的平靜聲音頃刻響起。
“魏王所言不假,吾為秦臣確實不能對一位王行刀戈之事。”
“所以,朝陽在此以秦國相國之名,以秦國逝去的太傅之名,向你魏國遞交戰書!”
“此乃先君遺誌,乃無數老秦人民願,乃我大秦臉麵,不容任何退稅,此戰…不破大梁,誓不休!”
“現在,請魏王即刻返回大梁,以待我秦戈兵至!!!”
說著,餘朝陽從腰間扯下象征相國之位的玉佩,表情極為鄭重的親自交到魏嬰手上。
這是戰書,也是態度,更是向天下人宣告秦國的決心。
魏嬰不想接,可根本沒拒絕的餘地。
那玉佩很輕,可他卻感覺重若千鈞,如同泰山壓頂。
確保魏嬰接下玉佩戰書後,餘朝陽又才深吸口氣,將目光對準戰戰兢兢的韓王,平聲道:
“還請韓王轉告中原列國,今日乃魏國挑釁在先,羞辱在先,秦…忍無可忍!”
“此戰乃魏秦百年恩怨之戰,還望諸國不要胡亂插手,否則就是和整個秦國為敵!”
“今天本相就把話放這,誰敢幫,秦國就先打誰,哪怕拚得山河破碎也不足為惜,不信的可以來試試。”
餘朝陽這話說得極為有水平,直接把秦魏之間的戰爭歸為國仇,是獨屬於兩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秦國沒有以大欺小,沒有搞陰謀詭計,反而極為正式的向魏國下戰書,直接把問題擺在明麵上,杜絕了任何人想借此插手的理由。
哪怕是一心推動周禮的儒家,都找不到丁點理由。
此乃,光明大道,君子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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