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放權,自當放個徹底。
他找到江餘家的老宅,與一眾隨行人員住了進去。
安全問題不用擔心,除去東征軍的幾名好手外還有一眾地方官員調集而來的護衛。
餘家鄉又深處秦國腹地,少有奸細打探。
隻是吧,餘朝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那明晃晃的月光就像是一把匕首,刺得他眼睛生疼。
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餘朝陽乾脆心一橫,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在東征軍的陪同下漫無目的的散步起來。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座破敗的石橋上。
他盯著水底遊動的魚兒,問道:“爾身上可有吃食?”
一名東征軍連忙從懷中取出粗餅遞給餘朝陽,餘朝陽將其掰碎,輕輕往水裡一拋。
隻見那些魚兒瞬間就圍了上來,爭先奪食。
魚兒有大有小,小的或許能憑借些許計謀搶奪先機,可最終還是強大的魚兒搶食最多。
此情此景,與當今局勢又有何異?
隻是吧,周天子不是粗餅,天下列國也不是遊魚。
要想在不被列國群起而攻之的前提下,粉碎周天子的神聖光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餘朝陽眼光幽幽,盤算著計謀。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一座小木房旁屹立著一道倩影。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遠處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眼眶,你裝飾了彆人的夢。
就是在這時。
心有所感的餘朝陽突然回頭看了一眼。
僅一眼,他就再也無法回神,癡癡的望著對方。
一行清淚,悄無聲息從眼角滴落。
那道倩影也哭了,哭得莫名其妙,哭得毫無理由。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哭。
兩人就像是一塊互相吸引的磁鐵,皆是不約而同的朝著對方所在方位走去。
直至…
四目相對,觸手可得!
此時此刻,餘朝陽又哪還不明白,眼前之人正是投胎轉世的江餘!
江餘眼眶發紅,明明眼前之人從未見過,可她卻感到萬分熟悉,哽咽道:“公子,你何故抽泣?”
“你又何故抽泣?”
“因為我在等一個人。”
“那你等到了嗎?”
“我想……應該是等到了。”
“幸得一見?”
“候君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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