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帶著莎蓮娜與丹尼,來到朱滔的公司。
守衛在這的保安,看了一眼扶著丹尼的楊超,與身後跟隨的莎蓮娜,隨便問了一下,就直接放行。
在來到辦公室後,莎蓮娜在楊超的目光中,對著朱滔的秘密電腦就是一頓操作。
過了半個多小時,朱滔所有的犯罪資料,方才打印完畢。
楊超接過這些犯罪資料,帶著兩人就朝自己的公司駛去。
另一邊。
被朱滔手下刺成重傷的陳家駒,在被巡邏警員送到醫院之後,就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內。
當阿美接到消息趕來,已經是陳家駒進入手術室後快兩個小時。
看著仍然閃著紅燈的手術室,阿美哭著向一旁的彪叔問道“彪叔,家駒這是怎麼回事?白天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這樣了?”
彪叔看著阿美,也陷入了自責之中。
若不是他讓陳家駒去保護莎蓮娜,陳家駒也不會落得現在地步。
“阿美……我……我……”
阿美看到彪叔這樣,她就明白這事一定和對方脫不了乾係。
但現在並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她仇恨的看了一眼彪叔,就跑到手術室門口,一邊哭一邊等待。
彪叔歎息一口,於心中自責道:早知道這樣,就不去試圖策反莎蓮娜了。家駒……你一定要沒事啊!
作為警署署長的雷蒙,也在陳家駒出事的第一時間接收到消息。
他氣的,當場就將自己手中的檔案袋,給砸到了地上。
“混蛋~這群家夥竟敢截殺警察,把所有人都放出去,我一定要將這群家夥全都抓起來!”
雷蒙剛發下命令,就接到了一哥的電話。
他表情瞬間難看起來,他明白自己接下來一定會麵臨一頓臭罵。
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料。
一哥發話,讓雷蒙在24小時之內,把這群暴徒捉拿歸案,否則他這署長也不用乾了。
第二天。
經過八個多小時的奮鬥,手術室的大門終於打開。
看到主刀醫生走出來,阿美連忙上前問道“醫生,家駒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啊?”
主刀醫生對阿美說道“抱歉,人雖然救回來了,但那柄刀距離病人的心臟太近,再加上腦袋也受到重創,我也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蘇醒過來。”
“什麼!!!”
主刀醫生見阿美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對方。
彪叔揮了揮手,示意醫生離去,方才上前一步安慰道“阿美,你要相信家駒,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眼見陳家駒被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阿美一擦眼淚,不說話的跟隨上去。
當安頓好陳家駒後,阿美方才對彪叔問道“彪叔,這事到底是誰乾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阿美,你不要亂來,我不會告訴你的。”
“彪叔!”
看到阿美那堅定的眼神,彪叔無奈歎息一句道“是毒梟朱滔。因為家駒抓了他,但我們又沒有直接性的證據,能將他釘死,我們隻能讓家駒去保護證人莎蓮娜,結果沒想到……”
“朱滔……”聽到朱滔的名字,阿美眼神流露著仇恨,她望著病床上的家駒,陷入了沉默之中。
“阿美,這件事我們警方不會不管的。你千萬不要亂來,家駒他若是知道,也絕不會同意的。”
彪叔連說了三遍,但都沒有得到阿美的回應。
他無奈在歎息聲中走出病房,但他叫來幾名警員,說道“你們從現在起24小時不間斷,給我看護好裡麵的人。家駒和阿美若是出事,我拿你們是問!”
大嘴與另一名警員聽到彪叔的吩咐,連忙敬禮說道“放心吧彪叔,我們一定不會讓家駒和阿美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