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根據記憶,來到北齋在城內的院子。
他輕輕敲了敲門,就聽到一道聲音,從院內響起。
“誰啊?”
“清風茶樓的夥計,丁師傅讓我來的。”
“你等一下。”
北齋打開門,就看到楊超身上那件飛魚服。
她當即就慌亂的想要關門,但卻被楊超一隻手按住房門,讓其如何使勁,都不能動彈分毫。
“北齋先生……楊某久仰大名!”
北齋使勁欲要關門,但就是不能奈何房門分毫,她連忙矢口否認道
“北齋是誰,我不認識,你找錯人了。”
楊超看著北齋,一步步逼得對方退回院內。
“你不認識沒關係,但我想這本寶船建造紀要,你應該認識才對!”
“而且,東廠的郭公公,以及清風茶樓的丁師傅一行人,你也應該認識才對!”
北齋聽到楊超的話,她明白,自己一行人真的暴露了。
她看著楊超手中的寶船建造紀要,第一反應就是在自己死之前,拉著這個紀要一起消失。
她伸手就要搶奪,但卻被楊超一隻手,就按在了原地。
“彆動,我可是朝廷鷹犬,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楊超用腳將院子的大門關上,提溜著北齋,就走進屋內。
“說說吧,謀害陛下的主使,以及涉及此案的同夥都有誰,你配合一點,我也不會主動傷害你。”
北齋看著楊超眼中露出厭惡神情,他知曉自己打不過楊超,並且還奪不回寶船紀要,她已然於心中下定死誌。
“閹黨的走狗,你彆想從我口中得到一點消息!”
眼見北齋準備拿起一旁的剪刀尋死,楊超屈指一彈,就將對方的手腕彈得淤青。
“真不明白信王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給他賣命。”
聽到楊超直接將朱由檢的名號爆出,北齋徹底的慌亂。
“不~不是他,主使者根本就不是信王,你不要亂說。”
楊超輕笑一聲,看向北齋的眼神,無比的戲謔。
“就你這模樣,說不是他主使,你自己信嗎?”
北齋一聽,就知道自己這下,真的將朱由檢的主使者身份坐實,她當即絕望的癱坐在地上。
“混蛋,我都做了什麼!”
楊超蹲下身子,用手捏著北齋的臉,說道“你知道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們這群隻會空談國事的家夥。”
“明明自己沒個本事,卻在這瞎胡鬨,你真以為天下混亂就是因為閹黨?難道就沒你們這些齊黨、浙黨、楚黨、甚至是東林黨的事?”
“江南那麼大的地方,一年就收幾百萬兩銀子,你真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
聽到楊超的話,北齋作為一名被洗腦的女子,她根本就聽不懂楊超這些話的含義。
“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們閹黨所為。”
“我大明朝為什麼會稅收越來越少,就是你們這些閹黨當道,才導致下麵民不聊生,你們都該死!”
楊超聽到北齋這話,他當時就氣的翻了個白眼。
雖然在他看來,魏忠賢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但比起北齋背後的人,還算是個能花錢辦事的人。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願意裝睡的人。”
“這句話,真特麼貼切!”
楊超不想再跟北齋玩下去,他直接將其打暈,扛回了自己的家中。
【能量值+】
【餘額:】
第二天。
楊超在得知陸文昭等人,僅僅抓了幾名不重要的船匠後,他就明白盧劍星等人已經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