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玉樹的心裡已經給這個魔頭添加了一個浪蕩子的標簽。這家夥調戲人這麼順手的。
想來平時也沒少做這些事情。這人在外麵不知道調戲過多少男女,恐怕是葷素不忌的。
可這個魔頭就像是他肚子裡麵的蛔蟲似的。祁臨看著仙尊青青紫紫白白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大概是在胡思亂想了。
他一邊收拾著地上這些枯枝,一邊挑著眉開口說道:
“仙尊可彆胡思亂想。”
“我這幾百年來也隻喜歡過一個人。我對仙尊可是一見鐘情。
這幾百年來,想做我道侶的人不計其數。可是我中意的偏偏就隻有仙尊一人。所以哪怕是殉情,也要和仙尊一起。
不過仙尊要是答應我的話,那我也不是不可以想想如何將咱們弄出去的。”
祁臨這張嘴總是忍不住逗弄一下這位仙尊的。給人的感覺還賤兮兮的。
隻是眼神中炙熱的情意,仿佛要將人給灼傷了似的。
“胡鬨,什麼一見鐘情?”
“我看你這個魔頭隻不過是見色起意而已。我是不可能和你這個魔頭在一起的。”
“等等,你是說你有辦法能夠出去嗎?”
沈玉樹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想過找道侶的事情,更彆提和這個魔頭在一起了。
他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羞澀。這個魔頭一向都油嘴滑舌的,他此時也有些分辨不清。
這人說的話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可他卻仍然不敢對上那雙炙熱的眼神。
這些魔頭一貫都挺會騙人的。
他絕對不可能上當受騙!
祁臨看了看這位仙尊,在看到這人身上並沒有多少的傷口。想來應該隻是受了一些輕傷而已。
他也默默的定了定心神。麵對著這位仙尊詢問如何出去的方法。
祁臨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出去啊?”
“我這不也是第一次掉下來。這出去的方法還得再找一找。
雖說這裡是萬絕崖,但是不是有個詞叫做絕處逢生嗎?
這出去的方法還得讓我再找找。你彆著急,等我這傷再休養個兩三天的。肯定能夠找得到出去的機會的。”
雖說是幾百歲的人了,但是祁臨看著還像個少年似的。那張臉也是年輕耀眼的。
明明是魔尊,但是身上卻沒有多少邪氣。如果偽裝一下的話,看上去還真像一個正道仙門的修士。
沈玉樹現在隻感覺自己被耍了。或許他對這個魔頭的期待值也是太高了。
就連他都沒有聽說過掉到萬絕崖底下的人還能夠有出來的。或許他們也隻能夠在這地方等死了。
沈玉樹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看來我不應該期待你的。”
這人嘴裡麵大概沒有一句真話,與其期待他尋找出去的方法。還不如自己去找更加可靠。
看了看那紅衣青年一臉無辜的表現,沈玉樹隻感覺自己拳頭都硬了。
他們兩個人現在也算是身無長物。
兩人各自就隻有身上的這身衣服,還有兩柄飛劍。哪怕這是兩柄極品飛劍,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用處。
兩人就在這裡休養了起來。沈玉樹身上都是簡單的輕傷,就算是不動用靈氣。花個一兩天的時間傷口就能夠結痂。
至於祁臨身上那嚴重的傷口就隻能夠等時間慢慢愈合了。現在隻要動作稍微大一些。